那一夜,他像疯了一样与她做爱。
最初的痛楚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,肉棒像装了马达似地狂捣淫水飞溅的花穴,起初看起来难受的亚莱蒂最终也被性爱的快感给吞噬,她悦耳的呻吟像敲响的风铃,阵阵回荡在夜晚的公园里。
奇路斯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,他们从长椅上做到树下,又从树下做到草丛里,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射精了几次,他那有如种猪般大量的精汁将少女的小腹灌得鼓鼓的,每一次抽出,精液都从那被他插得媚肉外翻的花穴里飞溅出来,在草地上遍洒他们交合的证明。
奇路斯背对着少女,粗糙的大手揉弄着那两团弹软的嫩乳,有力的腰杆狠狠向前挺进,硕大的卵袋啪啪啪地打在红肿的臀肉上,混着淫水的白浊精汁沿着少女白嫩的大腿汩汩流下。
「啊啊!已经可以了!」在奇路斯努力的抽插下,疼痒的感觉早就已经消失,肚子里满满都是精液,那尺寸粗硕的肉棒却还不知餍足地狂捣穴肉,亚莱蒂的子宫口被插得发麻,她伏在树干上,在娇柔的浪吟中努力挤出字句:「奇路斯嗯!我已经!啊!啊啊!我已经已经够了!嗯啊啊啊」
酥麻的快感如电击般沿着脊椎直直刺上,她弓起背脊,又被肉柱顶出一波高潮,淫水一泻千里,噗滋噗滋地从交合的隙缝飞溅出来,这数小时的性爱下来,她的淫水早就把奇路斯的毛丛润得湿漉漉的,服贴在耻骨上,看起来好不性感。
「我还可以亚莱蒂」奇路斯祈祷似地亲吻着她的後颈,「我还可以」
亚莱蒂的身体已经疲倦得只能被动承受奇路斯单方面的进攻,却无法真正推开这个精力绝伦的少年,因为他给予的快感远远超过至今为止任何一场性爱。
宛如毒药般,令人上瘾。
她的双腿因脱力而颤抖,奇路斯搂着她的腰将她抱起,与那高大的身躯相比,亚莱蒂的双脚根本碰不到地面,在悬空的状态下,那根插在体内的硕大肉柱竟成为了支点,重量让肉棒又深深挺了进去,亚莱蒂不由得自喉中发出清甜的呻吟,悬在空中的脚趾因快感而紧紧屈起。
「奇路斯!」
「再一下再一下下就好」奇路斯咬牙说。
他抱着亚莱蒂往长椅上一坐,将少女的身子一翻,正对着那春色动人的脸蛋,托着她的双腿小幅度地顶弄。亚莱蒂下意识揽住他的颈子,靠在那结实的肩膀喘息,她已经累得意识慢慢模糊了起来,却还清楚感觉到粗硕的肉柱技巧性地在她体内来回耕耘,刚才还狂野的巨兽现在有如温顺的家犬,肉冠轻柔地碎吻着子宫口,内壁的肉粒与肉柱的皱褶亲密地厮磨,这般柔软也让少女舒服得就要融化般,直搂着少年甜甜地呻吟。
「亚莱蒂的里面好丶温暖好舒服」
奇路斯在喘息中倾吐,肉茎被暖嫩的蜜肉温柔地包覆,肉粒有如千万张小嘴紧紧吸吮着柱身的每一寸筋络,灌满子宫的大量精汁混着淫水,不时沿着隙缝溢出来,被抽插到外翻的媚肉沾满了浓稠的精液,他们的交合是如此深入,让他产生了一种她是他女人的错觉。
至少在这一刻是的。
这是一种悲伤与幸福交织的情绪,他最脆弱的部位被她最温柔的部位拥抱着,而她那麽宽容地允许他的入侵,允许他深入到那孕育婴孩的圣地,允许他在她体内留下他的基因。
如果真的怀上了孩子,他有娶她的资格吗?
奇路斯不愿想像,也不敢想像,像他这样的人生输家,未来实在太过虚幻飘渺,他唯一所能做的,只有珍惜此时丶此地丶此人的温存。
他加快了速度,像节奏轻快的小鼓。
卵袋拍击着弹软的臀肉,亚莱蒂的呜吟转为了愉悦的轻哼,肉棍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捣进去,九浅一深,入到深处时,卵袋与蜜唇亲吻,肉柱捅开又烫又嫩的穴肉,龟头完全挤进了子宫里,噗滋噗滋搅动里头的精汁,亚莱蒂仰头发出一声浪吟,滚烫的淫水又泄了出来。
「奇路斯嗯啊!奇路斯」少女紧紧抓着他的肩,可怜地哭喊,「不要了我已经哼嗯!已经!奇路斯啊啊!」
她呼唤他名字的声音是那麽悦耳。
肉棍又一次顶进深处,逼得高潮中的少女几乎要昏厥。奇路斯的脑袋嗡嗡作响,不顾亚莱蒂的恳求,将她放倒在长椅上,又深又猛地狂干。
「啊!我还没啊啊!奇丶奇路呀啊!」
措不及防的亚莱蒂根本无力招架新一波猛烈的攻势,被肉棍肏得欲仙欲死。雄性的欲望那麽用力地捅进深处,她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散架了,子宫里一池精汁被搅得狂乱,花唇与卵袋啪啪啪地打出响亮的声响,穴里的蜜肉被辗得又酥又麻,磨得又红又嫩的媚肉随着肉根插入而被卷进,又随着抽离而外翻,在高潮的当下承受这样疯狂的侵犯,淫水溃堤似地根本止不住,在猛烈的攻势下水花四溅,将少年性感的腹肌都喷得湿漉。
终於,最後两下狠狠的深插,肉冠戳入子宫口里痉挛,滚烫的精汁又一次喷射出来,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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