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下雨了，带伞了吗？」
我盯着那个∞符号的备注名，手指悬在屏幕上方。浴室门突然被敲响，陈默的声音隔着磨砂玻璃传来：&ot;再不出来，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共浴了。&ot;
衬衫下摆刚好遮到大腿中部。我赤脚踩在走廊的地毯上，发现陈默已经换了居家服，正在开放式厨房切水果。刀锋与砧板碰撞的节奏稳定而利落，像是某种无声的威胁。
&ot;过来。&ot;他头也不抬地说。
吧台上的玻璃杯里盛着琥珀色的液体。我小心地抿了一口，甜腻的桃子味掩盖不住酒精的灼烧感。陈默忽然伸手撩开我半干的头发，拇指按在夏老师留下的吻痕上。
&ot;他亲这里的时候，&ot;冰凉的刀尖突然贴上我的颈动脉，&ot;你也是这样发抖的吗？&ot;
水果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。我屏住呼吸，看着他把切好的水蜜桃片放进我面前的碟子里。
&ot;吃。&ot;陈默拉开我旁边的吧台椅坐下，&ot;我喜欢看你吃东西的样子。&ot;
桃子甜腻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。他忽然凑过来舔掉那滴果汁，犬齿故意磨过我的下唇：&ot;比器材室乖多了。&ot;
窗外一道闪电劈过，照亮了他身后墙上全家福——陈局长严肃的面孔在相框里注视着我们。我猛地呛到，酒精混合着果肉灼烧着气管。陈默轻轻拍着我的背，手指却顺着脊椎滑进衬衫下摆。
&ot;别紧张，&ot;他在我耳边低笑，&ot;我爸今晚在省厅开会。&ot;手指突然收紧，&ot;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。&ot;
我死死攥住吧台边缘，陈默的手指像蛇一样在脊梁上蜿蜒。桃子甜腻的汁水还残留在唇齿间，混合着酒精的灼烧感，让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&ot;陈默&ot;我声音发颤，&ot;我们说好的就一次&ot;
他低笑一声，手指突然掐住我的腰，一把将我抱上吧台。冰凉的台面贴着大腿裸露的肌肤，我下意识并拢双腿，却被他强硬地分开。
&ot;那是器材室的价格。&ot;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，那双总是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此刻赤裸裸地暴露着欲望，&ot;现在是在我家。&ot;
他的手掌贴上我的膝盖，缓缓向上摩挲。衬衫下摆被一寸寸推高，指尖划过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时，我猛地绷紧身体。
&ot;别&ot;
&ot;别什么？&ot;他俯身，鼻尖蹭过我的锁骨，&ot;别碰这里？&ot;手指恶劣地按在腿根，&ot;还是别碰这里？&ot;
窗外雷声轰鸣，雨点拍打着玻璃窗。陈默的呼吸越来越重，唇舌沿着颈线一路向下，在夏老师留下的吻痕上重重咬了一口。疼痛让我瑟缩了一下，他却满意地舔了舔齿痕。
&ot;现在是我的了。&ot;
他的手探进衬衫，掌心贴着腰线游走。我仰头看见天花板上垂下的水晶吊灯在视线里摇晃，余光却瞥见墙上的全家福——陈局长严肃的目光仿佛穿透相框，直直刺在我身上。
&ot;别看那边。&ot;陈默掐着我的下巴转回来，&ot;现在只准看着我。&ot;
他的吻落下来，带着酒精和桃子甜腻的气息。我被动地承受着，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袖。当他终于退开时，我的嘴唇已经微微发麻。
&ot;去我房间。&ot;他声音沙哑，一把将我抱起来，&ot;吧台太硬了。&ot;
走廊的感应灯随着我们的脚步一盏盏亮起。陈默的卧室门开着，里面收拾得一丝不苟，床头摆着几本竞赛习题集。他把我扔在床上的动作算不上温柔，床垫弹起的瞬间，衬衫下摆卷到了腰际。
&ot;自己脱。&ot;他站在床边解皮带，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我浑身紧绷，&ot;还是我帮你？&ot;
我颤抖着去解衬衫纽扣，手指却不听使唤。陈默等得不耐烦，一把扯开衣襟。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，其中一颗滚到了书桌底下。
他俯身压下来时，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，混合着雨水的潮湿。床单的布料摩擦着后背，他的体温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，烫得吓人。
&ot;陈默&ot;我抵住他的肩膀，&ot;我们能不能换个条件？&ot;
他动作一顿，眯起眼睛：&ot;比如？&ot;
&ot;我我可以帮你整理竞赛笔记&ot;我的声音越来越小，&ot;或者&ot;
&ot;或者什么？&ot;他忽然笑了，手指掐住我的腰，&ot;或者像现在这样，乖乖当我的所有物？&ot;
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，力道不轻不重，却让我动弹不得。我咬住嘴唇，别过脸不去看他。
&ot;看着我。&ot;他掐着我的下巴转回来，&ot;我要你记住，现在碰你的人是谁。&ot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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