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,或者是其他,要不是如今将其他许多手艺都当做是上不得大雅之堂的工艺,末儿就算是学什么木雕泥塑之类的,顾晓也是不会介意的。
至于徒嘉泽,李氏对他也没有太高的要求,以后封爵之后在宗室里头不丢脸就行。
顾晓瞧着孩子们都有自己的爱好,顿时觉得自己太咸鱼了一些,总不能光是吃喝玩乐吧!琢磨一番之后,便也将原身学过的一些东西也捡了起来。
主要就是书画,原身写的一手簪花小楷,也会几笔工笔画,只是嫁过来之后,除了一些帖子需要她亲自写之外,根本就没用到的时候。顾晓还残留着原身的一些肌肉记忆,稍微练了几天之后,簪花小楷也写得有模有样,然后就开始画起了工笔画。
这日正对照着一枝新鲜的桃花画着呢,那边就有人过来传话:“娘娘,夫人来了,已经快到二门了!”
平王府所谓的夫人,指的就是隆安侯夫人,顾晓不由一愣,原本隆安侯夫人过来,都会提前叫人递帖子过来,怎地这次突然就过来了,她忙搁了笔,叫人打水过来洗手,就赶着去二门那里迎接,口中问道:“夫人怎么来了,可知道是什么缘由?”
春香忙说道:“没听说有什么事情,但是听传话的人说,夫人似乎面上有些急色!”
顾晓一听,心里胡乱猜测,好在走了一阵子,就见到了隆安侯夫人的身影。
“妈,今日怎么来得这般急?”等着接到了隆安侯夫人,顾晓连扶着她往回走。
隆安侯夫人看了一眼顾晓,嗔道:“你急着出来作甚,刚刚做什么来着,怎么袖子上还沾了这个!”
顾晓一看,不由有些尴尬,她穿的是一身柳叶黄的褙子,这会儿袖口竟是沾了一点粉色,只是并不明显,却叫隆安侯夫人一眼瞧见了。
顾晓赶紧解释道:“女儿最近闲来无事,便叫人将画笔翻了出来,画几笔打发一下时间!”
隆安侯夫人点了点头,说道:“这样也好,你如今又不好多出门交际,也别将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,多想想自己才是真的!”
隆安侯夫人也就是跟亲生女儿才会这般说,换做是别人,哪里会说这个。
顾晓也是一笑:“这多年不碰了,如今也手生,妈你不如看两眼,也指点一下!”
隆安侯夫人没好气道:“你都喊着手生了,我更是不知道多少年没摸过了!罢了,这被你打了茬,我都将正事给忘了!”
顾晓连忙问道:“难道家里有什么事?”
隆安侯夫人摇了摇头,说道:“哪里是家里有事,倒是跟你们府上有些干系,走吧,咱们先进去,我跟你慢慢说!”
等着进了门,顾晓叫人奉了茶,与隆安侯夫人坐在一起,就听她说道:“你爹这次虽说没跟着南巡,但是因着江南那边说不定能遇上番邦来的人,因此,鸿胪寺也是安排人跟了过去的,结果前些日子就有消息传过来,说是圣上不知道怎么的,又想到之前的事情了,说是要将那几家放出来,还要追封几位薨逝的皇子亲王,连同下面的皇孙也各有加封,说不定你们府上,还能再有一个郡王,只怕就落到末儿头上了。我怕你们家不知道究竟,到时候错过了此事,所以赶紧过来跟你说一声,你这边知道得早,也好早点走一走门路!”
各家宗室联姻的人家多半是官宦人家, 也有那等末流的沦落到与豪商结亲的地步,因此,别看他们手里无权, 但是消息却素来灵通。顾晓能从隆安侯夫人那里得到第一手的消息,其他人也没晚到哪里去。
只是圣上针对的都是自己的儿子,其他那些宗室听到了也只能是徒呼奈何罢了, 但是相关的人家就开始激动起来。
本朝对宗室封爵素来吝啬,宗室爵位加起来也就是六等, 任你龙子凤孙,几代下来, 就与平民百姓无异。如今圣上既然起了恩封自己儿孙的心思,连同之前几个造反的都想要赦免, 一时间,整个京城都炸开了锅。
之前那几家因为谋逆, 家里妇孺都被圈禁了起来, 就差除宗籍了。那时候大家想着,只怕要等到圣上驾崩, 新君登基,这些人才有机会放出来,不过之后也只能是自个吃自个,甭指望能再享受宗室的什么福利。
结果这次圣上居然有意开恩,先将这些人放出来, 日后是不是还想要翻案?
顾晓也就罢了,对徒宏远压根没有感情可言,但是颖王太妃, 安王太妃这样的,就简直是要气死。她们一个没了丈夫, 下半辈子或多或少,总要看庶子的脸色过日子,一个干脆没孩子,更是半点指望也无。早就将另几家恨之入骨,结果义忠亲王也就算了,这位在圣上那里的地位大家都知道,而且那位也是心高气傲,当时存的是逼圣上下旨传位的心,并无屠戮兄弟的意思。反倒是另外几位,是存着将其他人杀了,不选我都不行的想法。
这等毫无手足之情,近乎畜生一样的东西,他们的老婆孩子就该一起去死,再不济也该关一辈子,穷困潦倒,现在圣上居然还想要赦免他们,这对于几个受害者来说,根本就无法接受。
至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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