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甚至让释千觉得不会因为她的回应而转移心性的。
和先前仅仅只是说出口的、显得不求回应且无私的“爱”截然不同。现在的应观辞明确地想要一个独特的回应,并且在想尽办法得到,尽管这件事对他来说极为陌生。
感受着从他脸颊处传来的温度,释千盯着他那双毫不回避的眼睛看。
听起来,前者似乎更加具有“自尊”或者“洒脱”的意味,后者则亲自交付自己人生的主权,但此时此刻的释千却无法下达定论,到底哪种才是更加缺乏自我的。
起码在现在,释千并没有觉得应观辞迷失了自我,反倒觉得他好像从某种“迷失”的状态中走了出来。
“交付主权”这样的行为,应观辞并不是第一次做。
在研究中心那次会面,应观辞表达的诉求总结来说就是想让她掌控他的主权,但那时候的他,只是想要逃避做决定的责任,通过粉碎自我意志的方式来逃避痛苦。但同样的行为,在这一刻却成为勘破迷雾的明灯。
比起之前那句“爱”的诉说,这才是对他们在研究中心里那次会面的明确回应。
就像是一首充满消极意向的情诗。[注]
是绝望的落日、荒郊的月亮。对于什么都不匮乏的[世界之主]来说,这反而比积极地证明优势更加引人入胜。
的确是……有点意思。
她刚才感受到的“欲望”并非是通过肢体接触传达的肉体之欲,而是源于他精神世界的渴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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