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要走,不知再过多久,我还需回上京一趟。”
赵桂香下意识拉住苏小七的袖子,“就……就不能不走吗?”
苏小七略作思虑,回头冲她笑笑,“你恨你爷娘不近人情,将你卖给莫老爷子做了小妾,如今,他们早已被戮,你那个好吃懒做的哥哥也没落下个好下场。你倒是大仇得报,而我还早着呢。”
“你有什么仇什么怨?”赵桂香头回听苏小七这样说,不禁跟着苏小七往前行了一大步,道,“可有我能帮上你的?”
苏小七摇头,“杀身之仇,还是我自己来比较好。”
那卓瑶与苏小七可不就是杀身之仇吗?虽说原主救了她,可着实是因为那场,令她在现实世界的身体也死了。
为此,苏小七再也不能回现实世界了。她对卓瑶正恨得牙痒痒。
苏小七又道,“先前你怪我女扮男装骗了你,殊不知我也是为了躲避杀身之祸。你不必为我做什么,只替我将这凌风楼好生照看,便是对我最大的帮助。”
赵桂香略微失落的松了苏小七的袖子,微微垂着头。
苏小七走到她跟前,轻轻拍了拍她的头,“傻丫头,你难过什么,我又不是不来看你了。我不是个做生意的料,但你在行,要是你想我,你大可培养个接班的,届时叫他管着这淮南的店,你就来上京帮我。”
赵桂香眼前一亮,“你要将凌风楼开到上京去?”
“自然不嫌钱多,且看你的本事,哈哈哈……”
苏小七笑着离开,虽说已经入了夜,且还是能做做白日梦的。谁不想数钱数到手抽筋呢?
但她不知,她今夜随口一说的话,竟叫赵桂香牢牢记在心中。
等她二人走后,这头就显得空寂了。一阵风轻微略过,竹叶窸窣作响,几乎盖过了身后黑影一闪而过的声音。
来的还不是一个人,他们在黑暗中低语。
“她是苏小七吗?”
“好像是的,听人说了,这铺子就是苏小七的。”
“那,这俩人哪个是啊?”
“当然是看起来厉害的那个了,否则,长老会把令牌交给她?”
“可是,厉害的那个都有孩子了啊,你看,她叫那白头发的小孩儿好大儿。阁主未婚,他看上的女人当然也未婚,那哪儿来的孩子,要我说,还是弱的那个是。”
“有道理。就是,如果是弱的那个,长老为啥要把令牌给她啊,她连几荷姑姑的脚趾头都比不上,还妄想做我们的阁主夫人。”
“目光短浅了,你怎么知道长老是将令牌送予她的还是被她抢来的?”
“这……”
“要真是长老送她的倒也罢了,要是是她使了什么手段抢的,哼,阁主传话下来说什么要听她差遣,我王小六第一个不服!”
“嗯……先抓来套套话,要是令牌在她手上,咱们就抢回去,要是不在嘛,就。”这黑衣人做了个割头的手势,“回头就跟阁主找个托辞,说是不知情就行了。
我们对夜部做了那么多的贡献,总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将我们置于死地,要是东窗事发,你我一口咬定来的时候人就死了,阁主最多治我们个办事不力。”
“好计谋,我听你的,咱们就这么干。”
“你干啥啊?”这黑衣人拉住同伙。
“捉人啊!”
“你脑子被吃了吗?现在去捉人,至少得等另外那人走了再说,不能打草惊蛇啊。”
“哦哦。”
……
入了深夜。
凌风楼也打烊了。
苏小七客套地又慰劳伙计们两句,就准备回屋睡了。
她下意识地晃了晃人,问李远东,“掌柜的呢?”
苏小七有意无意地就会在众人面前这样叫赵桂香,是为了给她尊面,她知道赵桂香自卑的很。
李远东答,“是好一会没瞧见掌柜的了,许是回屋了吧,今日瞧她面色发白,应该身体不适,东家,你回头与她瞧瞧,看看是不是生病了。”
苏小七点头,心里却想的是,方才还瞧见过这丫头。她身体好着呢,应当又是跑到哪儿去了。
为此,苏小七也没放在心上。
翌日。
苏小七还是没瞧见赵桂香,她皱了眉头,这闺女潜逃了?不至于吧,她还能去哪儿,自己也没亏待她。
或者叫人绑架了?!莫非是莫老爷?
这么一想,苏小七方紧张了起来。
她一把拉住苏小白,“来,为娘的好大儿,嗅一嗅你赵姨在哪儿?”
苏小白挥袖甩开苏小七,“你做啥,我又不是狗!”
他心里头憋了气,原本为着给一个人类做奴役也没啥的,毕竟话本子里也写了许多这样的事迹,可这女人非要叫他干儿!
这女人实在可恶,他好歹也将将快要千年的蛇仙,被个人类认了儿子也就算了,还要他叫另一个十来岁的人类姨姨,她们哪个当得起她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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