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药味儿的苦涩,简直可以超过1994年工厂联欢会上的集体年夜饭)。
不知情的父亲与我活了下来,而母亲却因为吃得太多而抢救无效,面色乌青死去。
这是齐玉露日记的一段回忆,笔触轻描淡写,近乎冷酷,仿佛并不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夜晚来临,酒后一点微醺,隔壁的父亲已经响起鼾声,齐玉露早早铺好了床,却迟迟坐在书桌前。歪脖子台灯的光芒昏黄,照着她的日记本,或者说这其实是一部写满碎语的诗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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