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这不正是他们出头的好时机吗?
&esp;&esp;那些不知情的文武官员纷纷开口讨伐,言辞激烈,宛若壮士断腕。
&esp;&esp;朱厚照没兴趣看这种无聊的表演,甩袖退朝。
&esp;&esp;这帮人竟然公然在宫门口跪坐逼迫。
&esp;&esp;这就成了天朝以来最大的奇观了,自古都是文官死谏,如今竟是文武官员一统死谏了。
&esp;&esp;朱厚照只对身边的锦衣卫说了两个字儿:
&esp;&esp;“廷杖。”
&esp;&esp;于是,被写入大梁史书上的廷杖开始了,一共三百余人,个个脱光裤子,被打的噼里啪啦。
&esp;&esp;李东阳看着恭敬的站在那里的杨从坚道:
&esp;&esp;“介安,你如何看?”
&esp;&esp;杨从坚紧了紧心神,行礼后回答道:
&esp;&esp;“皇上用内库的银子无可厚非。”
&esp;&esp;李东阳的目光在杨从坚身上扫视良久。
&esp;&esp;久到年轻的杨从坚手心已经全是汗水,才听的长长的一声叹息。
&esp;&esp;“老夫终究是老了。”
&esp;&esp;年轻的帝王同那个聪慧绝顶之人一路前行,如今已经不是他们可以把控的了。
&esp;&esp;或许,大梁即将进入一个新的时代,陛下未必不能超越太祖、成祖。
&esp;&esp;成为千古一帝也不是不可能。。。
&esp;&esp;。。。。。。
&esp;&esp;三年后。
&esp;&esp;唐寅和徐三思因为在南昌宁王叛乱,平叛有功,终于再次踏上了京城这个权力的中心。
&esp;&esp;任职鸿胪寺卿的唐寅,收到了张倾寄来的各种特产。
&esp;&esp;颗粒饱满的枸杞,核桃般大小的红枣,品质上佳的黄芪
&esp;&esp;“葡萄美酒夜光杯,张兄还是懂你我兄弟的。”
&esp;&esp;唐寅身上的放荡形骸不减反盛,徐三思经过上次贬官的事情后,反而淡然许多。
&esp;&esp;“往常,只有西域朝贡的时候,才能喝到这上佳的葡萄酒,张兄这酿造出来的味道明显更胜一筹啊!”
&esp;&esp;徐三思举起手中的琉璃杯,里面殷红如玛瑙的液体微微晃动。
&esp;&esp;唐寅举杯饮酒,微醺的时候,他冲着徐三思道:
&esp;&esp;“张兄大才,他让你我引起宁王注意,同王守仁里应外合,把宁王的狼子野心按死在萌芽状态。”
&esp;&esp;徐三思听唐寅讲起这个,脸色也露出微微的笑意,他觉得这是他读书以来,做的最有意义的事儿。
&esp;&esp;当初接到张倾来信的时候,他本已对官场死心,无意参与的这些事情,只想守着家业,安稳度日的。
&esp;&esp;可是张倾的字句间,描绘的画面过于美好,他们年少时候的理想和抱负全部被勾了出来。
&esp;&esp;‘男儿千年志,吾身未有涯。’
&esp;&esp;如此盛世,怎么能少了他们的名字呢。
&esp;&esp;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&esp;&esp;皇宫,后宫。
&esp;&esp;新鲜的瓜果无数,在炎热的夏天,用冰块直接送来的,寡居的公主吃着新鲜甘甜的葡萄。
&esp;&esp;“皇兄,张倾在宁夏种的葡萄可真甜啊!”
&esp;&esp;天后见女儿吃的开心,脸上露出慈爱的笑意,听到女儿提到张倾,她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深意。
&esp;&esp;朱厚照扯了扯嘴角,面色漠然。
&esp;&esp;张倾送水果回来的同时,还附带了一张制冰的方子。
&esp;&esp;“皇儿,张倾今年二十五了吧!”太后语气温和的开口。
&esp;&esp;朱厚照心头一震,抬眼看向自己的母亲。
&esp;&esp;太后打发走了宫女太监,只余下母子三人,才缓缓开口道:
&esp;&esp;“你妹妹已经寡居三年,她刚双十年华,哀家放眼看去,也就张倾合适,模样俊俏、家世简单,身边也无姬妾。。。”
&esp;&esp;太后每说一样,小公主的脸就绯红一份,说道最后,捂住脸跑了出去。
&esp;&esp;“不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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