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再一次展开进攻。
而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种劣势将会越来越明显,甚至于会触发整个战局的溃败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丁奉、陈兰赶到了。
刚刚投入战场的丁奉、陈兰从左右两边呈钳形对刘磐的侧冀展开攻势,他们的进攻渐渐替代已疲惫不堪的徐盛,成为攻防的重点。
战事胶着。
一时间分不清孰胜孰负?
日落江心,激战一整天后,双方在北城水道的争夺几近疯狂,灼红的铁链被反复的烧熔,在几处已经缩成细细的绳索样子,在一片刀光血雨的砍杀后,将领的感染力最终左右了这一场局部攻防战的结果,在正面,徐盛损失的兵力过半,终于夺下荆州守军的两处防御阵地。在左右两冀,丁奉与陈兰顶住了刘磐的几度反扑,顺利拿下荆州守军的前沿要隘。
一旦进入夜晚,对于占据主动并擅长夜战奇袭的高宠军将更加有利,这一点刘磐心里很清楚,所以,在最后虚攻了一下后,刘磐率部弃守水道,退回城内。
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天,高宠军伤亡为数却高达二千余人,徐盛的彭泽部曲三千余人有一半被抬下战场,留在阵上的也都不同程度的挂着彩,而丁奉、陈兰军也伤亡不下数百人。
夏口城中,太守黄祖府。
守卫森严的兵卒紧张的来回巡逻着,防备着一切可疑的情况。
厅堂内,黄祖呆呆的俯坐在锦凳上,脸色如同秋后的桔子皮一般,皱巴巴的,看不到一丝的喜色,在他身旁,站着低着头颓唐的黄射,在两厢是一脸惶恐的郡丞、主薄、功曹,夏口相刘磐左手绑着厚厚的布带,一脸血污也在其中。
“想不到一天时间就丢了城外水道,这可如何是好?”黄祖手足无措的叹气道。
“父亲,这一次失守水道就怪刘磐擅自下令撤退,依我说应该严加追究其临阵脱逃的责任。”黄射阴阴的说道。
二日前,黄射遭遇高宠,被舰炮杀得大败,十余艘战舰被击沉三艘,其余的也都不同程度的受创,在回到夏口后,其它官员慑于黄祖的权势,不敢表态,唯有刘磐竟丝毫不讲情面,竟直接写信向刘表去告状。
现在,逮到报复机会的黄射当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。
“哼,我军激战一天,已疲惫不堪,万一敌人兴兵来袭,岂不损失更大?”刘磐反驳道。
其实,他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,就是等高宠真的举兵来袭时,黄祖会不会派兵出城增援?刘磐不是没有头脑的人,黄祖的为人他自然清楚,如果遇到料想中的情况,自己的结局就只能是孤军受困,兵败身死。
碍于黄射的特殊身份,这一句话也只有刚直果烈的刘磐敢于说出来。
眼见着双方怒目相向,僵持不下,郡丞咳了一声,忙打圆场道:“两位将军且息怒,如今大敌当前,切勿为一时之语伤了和气,现在关健是要想想以后怎么办?太守大人,鉴于敌人太过厉害,我谏议应赶紧向襄阳州牧大人求援。”
刘磐愠声道:“我军虽然初战失利,但敌人的损失也是不小,况且夏口城内守军尚有万余众,足可以与敌周旋一阵子,现在不过是接触了一两回就告急,那岂不让襄阳的同僚笑话我们无能。”
“郡丞说得有理,倘若明日敌倾师来犯,单凭城中这些兵卒,这夏口城又能守上几日?”黄祖冷冷的说道。
黄祖的信心在一次次的挫折下,已经丧失殆尽,今天没能守住水道,对于夏口守军的士气影响甚大,而刘磐在关健时候的主动撤退也让黄祖心生不快,若非看上刘磐是刘表从子的份上,黄祖早就拿刘磐按军法从事了。
“向襄阳告急,就说高宠兴兵十万进攻江夏,我军苦苦支撑,奈敌狡滑,加上水军都督苏飞叛敌,夏口危矣!”黄祖沉声道。
主写文书的江夏主薄手一抖,一滴墨迹差一点滴落到书简上,迟疑的问道:“十万?”
黄祖冷冷一笑,点头道:“就写十万,若是照实了写,襄阳的那帮所谓士族高人还能放过我们。反正,我们的情况州牧大人也是知道的,刘大人,你说是不是。”
西通巫巴,东有云梦。
这样的赞誉除了荆州重镇江陵外,不复再有其它地方能够受得起,巫郡、巴郡在江陵的西面,
逆江而上扼守着进蜀的要冲,而云梦,则是江陵东面的一处大泽,云为北,梦为南,相传春秋时楚王多次狩猎云梦,并遇神女,从而传为千古佳话。
悠悠数百年后,江陵再一次成为引人注目的焦点,又或许他从来就没有从人们视野中消失过。三楚之地,从来不缺热血男儿,正当壮年的文聘意气风发,率一支船队顺江而下,他的目的地是下游的江夏。
“速速将这封信送呈于蒯越大人,就说我已兵发江夏,二日后抵达。”文聘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,将它交给军中斥候。
蒯越在年前重新得势,取代蔡瑁成为主管荆南事务的都督,蒯越的上任使得平静了三年的长沙郡、桂阳郡、零陵郡、武陵郡战火又起,而与此同时,休养生息已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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