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虽然有了金蛇蛊的协助,余呈曜也对自己信心倍增。但是此时却不是得意忘形的时候,因为金蛇蛊的状态实在太差。
&esp;&esp;要摄取它的灵气一定会它自身会有影响,所以余呈曜依旧谨慎再谨慎。
&esp;&esp;回到外围阵法位置的时候,余呈曜发现了正东方位的阵法果然被破除出一条通道。
&esp;&esp;情况和预测的相吻合,那么现在就看看他们有没有离开这里了。
&esp;&esp;余呈曜没有急着去木屋,而是在返回的途中不断修复被毁坏的阵法。虽然阵法被破除了不少,不过他们付出的代价也非常大。
&esp;&esp;沿途足有五六具尸体被炸得血肉模糊,可以说他们是踏着血路进木屋的。
&esp;&esp;通天邪教视人命如草芥,这种邪恶污秽的心态真是令人发指。
&esp;&esp;十五分钟之后,余呈曜终于沿路返回到了木屋。木屋里很安静,桌椅都被移动过。但是此刻屋子里似乎已经没有人了,余呈曜仔细的搜索了一下。
&esp;&esp;周围的阵法都没有被破除过,这么说他们如果离开,就一定是从那条被破开阵法的通道里经过的。
&esp;&esp;短短的二十几分钟,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离开。余呈曜仔细的想了想,他们一定是躲起来了。
&esp;&esp;躲到了哪里?目前也只有地下室没有检查了。余呈曜回到了后厨,厨房里的水缸果然被移动过,已经可以确定他们一定是躲在了地窖里。
&esp;&esp;但是下地窖去是不明智的选择,地窖里有雷家兄弟。通天邪教人数不明,他们一定就等着自己下去了。
&esp;&esp;要把他们逼出来有很多办法,比如烟熏,灌水都可以。但是这是师傅的家,他不愿意破坏这里。
&esp;&esp;所以必须要想一个完全之策才行,他蹲在水缸旁边认真的思索起来。
&esp;&esp;现在是冬天,地窖里的气温是温暖的。冻是冻不到他们的,那该怎么办?
&esp;&esp;想了很久,余呈曜也没有相出什么办法来。
&esp;&esp;他在水缸旁边设下一些简单的阵法之后缓缓离开,总是守着这里不是明智之选。
&esp;&esp;地窖里有通风口,如果用毒的话也许是一个办法,但是用毒和用烟用水差不多。
&esp;&esp;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办法来,回到木屋门口。只见一串大蒜在门槛上随着冷风不断浮动,余呈曜眉头紧皱。
&esp;&esp;用打算去熏他们确实是一个办法,但是数量有限啊!
&esp;&esp;忽然余呈曜心中灵机一动,回到师傅的房间把尿痛用绳子绑上。提到了厨房,他把尿痛放进了地窖然后还用力摇了摇尿痛里残留的尿液。
&esp;&esp;一股骚臭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地窖,通天邪教的那些精英佣兵立马皱眉。那些术人更是心里直骂娘,有人已经受不了想要冲出去。
&esp;&esp;但很快就被一个精英佣兵拉住了,他在那个术人的耳边低语了几句,那术人最终只能无奈的捂着鼻子坐在角落里的地上。
&esp;&esp;众人都被臭味熏到了最里面的角落里,但是余呈曜却依旧没有罢休,他提着一个尿痛到了屋子后面的茅房,装了一堆米田共捏着鼻子提了回去用同样的办法放进了地窖。
&esp;&esp;看你们要不要出来,余呈曜瞪着地窖入口心里恶狠狠的骂了一句。
&esp;&esp;他把水缸搬回了入口那边,山里的风很大,只要把门窗打开,残留在屋子里的臭味很快就会消散。
&esp;&esp;余呈曜拿出了手机搬了张凳子,坐在厨房外看着小说。
&esp;&esp;今天不熏死你们也要臭死你们,我就要看看你们到底能撑多久!
&esp;&esp;地下室里躲的那群通天邪教的术人和佣兵个个皱眉,他们尽量靠近通风口的位置坐定,小心翼翼的盯着入口方向。
&esp;&esp;“这家伙到底搞什么鬼?”
&esp;&esp;“妈的,没事往地下室里送什么屎尿?”一个术人一脸纳闷的皱眉低语,他脸色非常难看。
&esp;&esp;那些佣兵还算好一些,他们经历过特殊训练。各种环境都能很快适应,不过他们此刻也是被气得脸色铁青。
&esp;&esp;“难不成他们的地下室就是用来放屎尿的?”一个佣兵一脸疑惑的问道,这个问题此刻成了所有人心里的问题。
&esp;&esp;若大的地下室什么都不放,这怎么可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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