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上下來,这足以证明他们很有嫌疑,此刻老雷的否认根本就不可信,
&esp;&esp;面对余呈曜的威胁和利诱,老雷心中五味杂陈,他明白自己如果承认了杀人,那自己的命也就送这边了,如果自己不承认,那命也一样要送这边,
&esp;&esp;横竖都是死,他就想要一个痛快,
&esp;&esp;“我说了实话,人不是我们杀的,你要杀我,就干脆利落一点,别耍这种卑鄙手段,”老雷实在是受不了了,火光中,他的发丝上已经开始淌血,头皮上火辣辣的疼,
&esp;&esp;余呈曜见他依旧嘴硬,便不再理会他,转身就朝着一边的山林走去,他不说,蓝长老那个胆小鬼一定会说,
&esp;&esp;见余呈曜想走,老雷终于是沒办法了高声喊道:“人是我杀的,你杀了我吧,”
&esp;&esp;听到这句话之后,余呈曜笑了,他知道老雷一定会承认的,因为他受不了这种折磨,
&esp;&esp;余呈曜转身的时候,老雷的脸上完全沒有了人色,原本zi色的脸成了黑色,还有鲜红的血从毛孔里流出來,
&esp;&esp;余呈曜不准备让老雷这么快死,因为他还有价值,他把火堆熄灭了,然后又把老雷放了下來,
&esp;&esp;老雷心中非常忐忑,他原本以为自己承认之后余呈曜会立马杀掉自己的,却沒有想到余呈曜非但沒有杀他,反而把他放了下來,
&esp;&esp;老雷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,血液开始恢复正常的循环,他的脸色也渐渐的由黑转zi,
&esp;&esp;“告诉我,你们为什么要杀他,”余呈曜蹲下身看着老雷,他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已经捏在了老雷的脉门上,
&esp;&esp;此时被放下來的老雷脑部血液开始往身体各部位疏散,前后两种状态强烈对冲,老雷沒能承受住,此时脑袋昏昏沉沉,
&esp;&esp;他眼冒金星,耳朵嗡鸣,口干舌燥,
&esp;&esp;余呈曜见他半死不活的模样也沒有着急,蹲在他身旁捏着他的脉门等,
&esp;&esp;过了许久,老雷脸色转白之后这才终于缓过劲來,
&esp;&esp;“你刚才说什么,”來类反问了一句,此刻他终于服软了,态度也和之前不一样了,
&esp;&esp;“我问你,你为什么杀兆造叔,”余呈曜再次发问,
&esp;&esp;“人真的不是我们杀的,我们从村口那条岔路直接进山,在木屋那边沒有找到你这才转过这边想要进村查找的,”老雷说得非常诚恳,这回余呈曜倒是有些相信了,
&esp;&esp;但是兆造叔不明不白的死一定有原因,这让余呈曜心里更加的不安,
&esp;&esp;“人不是你杀的,但你一样活不过今天,”余呈曜冷酷的笑了起來,他捏着老雷的脉门眼中流露出更为阴狠的神色,
&esp;&esp;这让老雷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,他紧张的看着余呈曜,眼中满是恐惧,
&esp;&esp;“告诉我,我的家人被你们抓到了哪里,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,我会让你活着受罪,死了更受罪,”余呈曜的威胁非常露骨,甚至让老雷不寒而栗,
&esp;&esp;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痛恨和阴狠是最让人可怕的,而此刻余呈曜就是发自内心的狠,
&esp;&esp;老雷的手心沁出了冷汗,他张了张口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余呈曜,回答这个问題,比让他承认自己杀了兆造还要困难,
&esp;&esp;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余呈曜说什么,此时他心中很迷茫,也很绝望,
&esp;&esp;“说不说,”余呈曜冰冷的语气,就像是山里的寒风一样让老雷颤抖,
&esp;&esp;“你杀了我吧,该说的我都说了,不该说的我也说了,就算是你放我回去了,我也活不成了,以其回去受罚,还不如死在你手里,”死到临头,老雷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,
&esp;&esp;他闭上了眼睛,就等着余呈曜对自己下杀手,
&esp;&esp;漆黑的夜,冰冷的风,
&esp;&esp;余呈曜的心却一片火红,一片灼热,找不到亲人的下落,这让他感到很无力,也很愤怒,
&esp;&esp;他不知道自己能够支撑到什么时候,不知道还能在内心挣扎中煎熬多久,
&esp;&esp;每一次抱着希望想要揭开真面具,但每次揭开的都是空白,他已经开始崩溃了,开始失去耐心了,
&esp;&esp;“你以为我不会杀你吗,”余呈曜狰狞的看着老雷,手下已经开始作力,
&esp;&esp;啪嗒一声脆响,老雷的嘴唇紧紧的抿着,脸色也紧绷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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