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人们普遍将滚滚浓烟视为一种进步，如一名芝加哥企业家在1892年时说，“烟雾是工业圣坛上的香火，在我看来非常美丽。它显示出人类正将自然无意识的力量转换为让人类舒适的力量。
&esp;&esp;……”
&esp;&esp;女记者惊叹道：“哇，你懂这么多啊？”
&esp;&esp;“这都是历史，查查资料就知道了，没什么。再说说咱们华国的情况。
&esp;&esp;我们祖国曾经蓝天白云，鸟雀成群，民众们笑话西方国家天空都是黑的。然而，落后就要挨打，我们要发展国民经济，大力振兴国力，本土工业要发展，要付出环境污染的代价，而对外又要招商引资，很多外资大型工厂纷纷在祖国落地生根，也离不开对自然环境的牺牲。这是饮鸩止渴的发展模式，但也不得不为之。
&esp;&esp;这个其实没什么好喷的，咱不能马后炮！当时人们首先意识就不强，生活在蓝天白云的幸福里，你是没有忧患意识的。就算你有那意识，当时也没有什么有效的解决途径，成本太高。
&esp;&esp;其次，经济和环境，到底哪个为重？我认为从长远角度来看，在国家兴起之初，一切应让经济先行，没有国民经济的发展壮大，其他一切都是空谈，难道还过邻国那种生活？
&esp;&esp;但发展到现在，咱们国家已经不落后了，就必须考虑环保问题了。”
&esp;&esp;女记者：“可以两手一起抓嘛，当初可以经济建设和环境治理两手一起抓嘛。”
&esp;&esp;李凡噗嗤笑了：“想得美！国家发展大计不是yy，是个不断探索不断犯错的过程，况且像我们国家这么庞大的社会结构，更是复杂。”
&esp;&esp;女记者：“那空气污染你预料什么时候会结束呢？”
&esp;&esp;李凡：“治理雾霾是个长期的过程，可能需要10几年，也可能需要20几年，根本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。幸好的是，近年来，环境污染已经引起极高的重视了，就比如说深湾地区的蓝天计划，就做得很科学，成效很好嘛。
&esp;&esp;同样你也发现，就因为深湾地区的经济在全国数一数二，所以才有这个实力搞环境建设，当然它的地理环境也好。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这翻谈话时间比较长，当结束的那一刻，女记者问了最后一个问题。
&esp;&esp;“今天，你成为了头条君，你想对那位著名的一直想上头条的歌手说句什么呢？人家今天公开恋情，本以为这次百分百头条了，结果被你挤到了第二。”
&esp;&esp;李凡道：“呃，明天求婚吧，这样估计百分百头条了。”
&esp;&esp;记者们起身告辞，女记者笑盈盈地给李凡递了一张名片，几个人走出寝室楼后，惊叹起来：
&esp;&esp;“咱们采访的真是一个高中生？”
&esp;&esp;“网上有人说他没内容，我却觉得没有几个人比他有内容，有见解，这小子太成熟了吧？”
&esp;&esp;“你听人家聊天谈话，真觉得句句是理儿，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。”
&esp;&esp;女记者想了想，也是一番感慨：“真的好帅啊！”
&esp;&esp;摄像师傅叹了口气：“你们女人啊！”
&esp;&esp;女记者再道：“好像还闪烁着智慧的光芒！”
&esp;&esp;众人齐道：“你们女人啊！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李凡突然成了话题中心，这给他带来了最直接的好处——通告！
&esp;&esp;周六一天的时间，两档栏目对他发来了邀约，用网民的一句话形容，就是“谁红和谁玩儿”！
&esp;&esp;首先打来电话的是《好书指南》，请李凡做一期荐书嘉宾。
&esp;&esp;李凡：“贵节目的录制时间和地点是？哦，这个时间有冲突啊，周六的档期给了诗词大会，只有周日有时间。而且，必须要能保证我周日晚上可以准时回到京城。”
&esp;&esp;那边则说，录制时间可以为李凡调整一下，而且，有劳务。
&esp;&esp;李凡这一年来，除了成语大会奖金和一次直播收入外，他也没赚什么钱。这下有劳务了，好吧，多多少少赚点儿。
&esp;&esp;国家没钱治理不了雾霾，老百姓没钱吃不起大虾切糕，人这一辈子，没钱谁也玩儿不转！
&esp;&esp;当天晚上，又接了一个电话，是欢笑俱乐部的电话，他们觉得李凡非常有喜剧天赋，想请李凡参加一期栏目录制，做一档学霸类型的即兴表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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