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番把话头丢给李凡,希望李凡多讲几句,可每一次都被其他人中途打断了。
&esp;&esp;尤其是程源远,好不容易领着孙子上一回电台节目,是想尽办法捧爱孙。尤勇见状也不干了,你捧你孙子,我得捧徒弟啊。
&esp;&esp;于是表面上采访很和谐,但实质上都在想办法给自己人争取表现机会。
&esp;&esp;李凡这个外行人,节目开场20分钟了,连10句话都没说上,这还得多亏了黄雨琪的不停往过丢话头。
&esp;&esp;关于太平歌词,黄雨琪再次问道:“李凡,你要是会的话,给大家唱几句。”
&esp;&esp;李凡刚欲说话,程源远哈哈大笑道:“你这是难为他啊,他这个孩子只是一个业余爱好者,而关于太平歌词,我们相声界绝大部分的演员都不会唱!你这不是开玩笑呢嘛?这不难为这个孩子么?太平歌词20世纪30年代较为流行,但后来逐渐被埋没了。”
&esp;&esp;李凡吧唧吧唧嘴,哪有这么抢话的?
&esp;&esp;程源远继续道:“我啊,年老了,也就教了程钟宝几句吧,程钟宝,唱几句给大伙儿听听。”
&esp;&esp;“好的爷爷,我唱一段《饽饽阵》吧。”
&esp;&esp;唱完了《饽饽阵》,黄雨琪道:“下面咱们接通观众来电,我们的电话导播提示我说今晚的电话已经快被打爆了,我们听听观众有什么问题要问各位相声大师的。”
&esp;&esp;电话接通。
&esp;&esp;黄雨琪道:“您好,艾女士。”
&esp;&esp;观众兴奋地道:“是我么,是我么?”
&esp;&esp;“是您!”
&esp;&esp;“哦,主持人好,李凡好,太兴奋了,你们这电话实在太难打了。”
&esp;&esp;“您有什么要问各位老师的么?”
&esp;&esp;“我想问一下李凡,李凡,我看了网上流传的你的相声,好有趣啊,你太有才了。”
&esp;&esp;李凡再次起身,趴向话筒,道:“谢谢这位朋友。”
&esp;&esp;“李凡,那个什么定场诗挺有意思的,你能不能念念啊?”
&esp;&esp;尤勇救场道:“这个定场诗啊,在我们专业领域都快失传了,小妹妹不要难为人啊,让李凡给你们唱几首歌还成。”
&esp;&esp;室内一片笑声。
&esp;&esp;艾女士笑道:“那成,唱歌也成,定场诗也成,你会哪个来哪个。”
&esp;&esp;李凡淡淡一笑:“这种场合唱流行歌曲也不合适啊,我还是来一首定场诗吧!”
&esp;&esp;室内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李凡便脱口而出:
&esp;&esp;“远看呼呼悠悠,近看飘飘摇摇,
&esp;&esp;有人说是葫芦有人说是瓢。
&esp;&esp;俩人打赌江边瞧,原来是俩和尚洗澡。”
&esp;&esp;说完这首定场诗,李凡下意识地一敲桌子。
&esp;&esp;室内众人一惊,嚯,真会?
&esp;&esp;艾女士噗嗤一笑,“李凡,再来一段!”
&esp;&esp;李凡微微一笑,再道:
&esp;&esp;“守法朝朝忧闷,强梁夜夜欢歌。
&esp;&esp;损人利己骑马骡,正直公平挨饿。
&esp;&esp;修桥补路瞎眼,杀人放火儿多。
&esp;&esp;我到西天问我佛,佛曰:‘我也没辙!’”
&esp;&esp;相声界7个人全愣住了,真会啊?哪学来的?谁教的啊?
&esp;&esp;艾女士再道:“再来一个!”
&esp;&esp;李凡继续:
&esp;&esp;“曲木为直终必弯,养狼当犬看家难。墨染鸬鹚黑不久,粉刷乌鸦白不坚。
&esp;&esp;蜜饯黄莲终需苦,强摘瓜果不能甜。好事总得善人做,哪有凡人做神仙?”
&esp;&esp;“再来一个!”
&esp;&esp;这回不是听众朋友说的了,是董鹤鸣老爷子说的,他满面惊喜地看着李凡,大感意外。
&esp;&esp;李凡淡淡一笑:“就这样吧,事不过三,见笑了,众位。”
&esp;&esp;艾女士兴奋地道:“李凡你太棒了!”
&esp;&esp;电话挂断后,众人都傻了,你哪学来的啊?这三首定场诗除了三位相声前辈外,其他人都知道的不全,一是几十年没人说着东西了,二是,失传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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