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人还以为是消耗得少，只有像囡囡这样极少数知情的人，才知道他动用了自己的私货。
&esp;&esp;其实取水砍柴这些事儿，在其他监军的蒙古各部那里，都是汉人在做，蒙人虽是仆从军，但也算得上二老爷，这等低贱之事，没道理自己动手。
&esp;&esp;苏尼特部能如此做，自然是因为志文他们的渊源，不过在将后勤事务揽下之后，汉人因为不用分心，干活效率出奇得高，在锦州收粮是这样，到了大凌河挖土，还是如此。
&esp;&esp;或许这就是岳托比较满意的原因吧，至于苏尼特自己承担后勤这些琐事，没有哪个金人会关注的，在他们眼里，只要把活儿干好就成。
&esp;&esp;当然了，尽管池塘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，但他们全部上下所用的水不可能全部用系统池塘水代替，其他人千辛万苦拉回来的水也不能浪费，是以大部分人用的水，都是两种水混混合而成，囡囡说志文掺了私货就是这个原因。
&esp;&esp;只有少部分人，才能喝上原汁原味、独一无二的池塘水，比如眼前的囡囡。
&esp;&esp;“要不要歇会儿？”志文接过水囊问囡囡。
&esp;&esp;他们在外面转悠，看似是在监工，实际上另有目的。
&esp;&esp;除了因为金人盯得紧，不得不做做样子之外，更主要的，是为了找人，找柳老汉，找他们兄妹俩的姥姥姥爷。
&esp;&esp;没错，在锦州，除了找到王氏父女外，就再无收获，不是没有问过王学究和王书芸，但两人都没有见过他们姥姥姥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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