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或者桌子底下等角落。然后杀人,血溅一身也无所谓,穿回自己的衣服盖住就行。”
&esp;&esp;“那脸和手呢?”斯达特问。
&esp;&esp;“脸和手没办法,必然多少沾一些血迹。但她们两个一个是洗杯子的,一个要上厕所,都有时间做最简单的冲洗。”凯文坚持观点。
&esp;&esp;斯达特冷笑两声:“那你的意思是说,她们两个现在至少有一个人,只要脱开衣服,里面全是血迹?”
&esp;&esp;“是的,就是不知道你们的游戏有没有这么严谨。”凯文笑着回应。
&esp;&esp;斯达特依旧无奈笑笑:“当然,让女士脱衣服太失礼了,不过露个肚皮应该没问题。”
&esp;&esp;秘书一脸冷漠,掀开上衣露出肚皮:“白的,看到了吗?”女服务员有样学样:“也是白的。”
&esp;&esp;凯文面露惊讶之色:“这,这,也许……如果说是站在船长背后杀人,双手绕过身体……”
&esp;&esp;“如果站在船长背后,想要胸前捅刀,那刀子就明晃晃的在船长眼前,这要是再没反应,船长也太……兴奋了。”斯达特忍不住嘲讽一句。
&esp;&esp;“行了,诗人k,”作家a突然一脸自信,“你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东西。而加上这件东西,那么一切谜题都解开了!”
&esp;&esp;众人都是一惊,兴奋中带着紧张。传说中顶级的推理作家终于要开始秀操作了吗?
&esp;&esp;“大家来看,我说过这个窗帘有问题,”作家a指了指,“大家看着窗帘,想到了什么?”
&esp;&esp;众龙套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有人似乎有话要说,但都决定忍住,把目光投向凯文。而凯文果然不负众望,盯着窗帘半响,然后语出惊人:
&esp;&esp;“窗帘诱惑!”
&esp;&esp;“说的好!”作家a大为赞赏。
&esp;&esp;其他人瞬间长大嘴巴:“……”
&esp;&esp;“要问凶衣在哪里?这就是凶衣!”作家a开始自信推理,“首先,今天的船长突然兴奋,在找到了某个嫌疑人,将对方拉入船长室。船长提出不可描述的请求,嫌疑人自知反抗不了,将计就计!”
&esp;&esp;“嫌疑人甚至不需要脱自己的衣服,她只需要将窗帘裹在身上。这窗帘轻如薄纱,华丽万分,如女子披上舞动,那船长难以自持。此时,寻找某个机会,嫌疑人趁机坐上船长大腿,贴近对方,突然掏刀朝心窝一刀。”
&esp;&esp;“鲜血四溅,但有窗帘挡着。船长如果反应迅捷,应该还能反击,但遗憾的是船长没反应过来就死了。然后,凶手急忙把窗帘挂回原位,但为了节省时间,她只挂了两个扣子。另外,如果只有窗帘有血迹,那就十分显眼!而且很容易被逆推出当时的场景,进而发现凶手。”
&esp;&esp;“为了掩盖,于是她索性把房间内其他地方都撒上血迹。这也是为何屋内没有打斗痕迹,但却满地是血的原因。然后她就躲在屋内,可能是门后,也可能是桌子底下,等正常人撞开门后,正常人被满屋子血吓到,急忙跑出去,而凶手则趁着空档期,堂而皇之的回到原来的地方。”
&esp;&esp;众人渐渐收拢了嘴巴,似乎感觉有点道理,但还是:“……”
&esp;&esp;“不对!”凯文却跳出来反驳,“中间还有漏洞。”
&esp;&esp;“你是说刀子吧?”作家a自己也清楚,“我实在不知道凶手是如何拿到刀的,难道真的是死者自己给的?满足他的……冷门爱好?一个披着窗帘的人,舞刀玩?”
&esp;&esp;“其实……”凯文有些迟疑,“刚刚在说凶衣的时候,我倒是没有想到窗帘问题,但是我想到了另一个可能!那就是——制服诱惑!”
&esp;&esp;众人重新长大了嘴巴:“……”
&esp;&esp;“有没有可能,凶衣其实就穿在死者身上。船长脱下自己的外套,让凶手穿上,让船长仿佛在……和另一个船长做深层次的交流,甚至是和自己在做交流。”凯文拼命试图用一些文雅词汇。
&esp;&esp;斯达特怒而吐槽:“你再措辞,也改变不了这是一个黄段子!”
&esp;&esp;“但不论船长的癖好多冷门,有一个问题就解释得通了。身穿制服,怎么能不佩戴武器,此时船长递上自己的刀,就合乎情理,”凯文合理往下推,“然后,凶手一样坐在船长大腿上,贴住船长,甚至可以在船长耳边说‘哦,你好棒’之类的话。趁着船长昏天黑地之时,突然捅刀子……”
&esp;&esp;“再之后,她只需将外套脱下,给死者穿上。虽然喷了一身血,但反正又穿回给死者,一样能解决凶衣问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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