秒钟,突然拉开大门,然后闪了进去,在进门的瞬间,因为光线的变化让他的视线有了刹那间的模糊,当视野重新清晰时,苏看到的是一个距离额头仅仅两米的枪口。
&esp;&esp;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客厅突然变得真实起來,超距触感、透测和精神感应都重新发挥作用,持枪人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,强劲有力的心脏以超过每分钟三百跳的频率将血液泵流到全身,并为这个身体提供了充沛的活力和强悍的力量,而且在苏的精神感应触摸下,完全可以感觉到她的惊慌、恐惧、愤怒与杀机。
&esp;&esp;几乎是本能般的反应,生命受到威胁的苏一个侧身,让开了枪口的弹道,然后以惊人的爆发力前冲,合身撞入持枪人怀中,在将持枪人撞飞的瞬间,他的左臂揽住了她的背臀,头钻入腋下,依靠透测的定位,右手的军刀准确地从她两根肋骨间刺入。
&esp;&esp;疯狂的心脏骤然收缩,裹住了并不冰冷的刀锋。
&esp;&esp;而枪里的那颗子弹,始终沒有射出來。
&esp;&esp;苏将她的身体轻柔地放在地上,沒有发出任何声音,直到这个时候,他才真正看清了她的样子。
&esp;&esp;这是个不算年轻的女人,大约二十五六,蓬松的头发随意地束在脑后,虽然脸上有星星点点辐射留下的雀斑,但她仍然称是上秀丽,丰满的身体弹性和曲线兼备,充斥着成熟女人的魅力,她大张着双眼,失神地望着天花板,身体仍在不断地抽搐着,呻吟却被苏的左手牢牢扼在了喉咙里,那只握枪的左手无力地垂在身侧。
&esp;&esp;即使沒有透测的能力,从刀柄上传來的感觉,苏也知道她的生命力正在迅速流失,并且失去了反抗能力,他犹豫了一下,认为沒有必要再旋转一下刀锋,哪怕她身上隐藏着他并不知道的秘密,苏也有能力应付。
&esp;&esp;“把她放下,”苏的身后响起了一个苍老而悲怆的声音。
&esp;&esp;苏确定在听到声音前,他沒有丝毫感应到有人如此接近,他抬起头,看到楼梯上站着一个老人,雪白的头发有些凌乱,老人很瘦,脸上的皱纹如同刀刻般深邃,布满了岁月的痕迹,他的嘴角向下,因为过于用力,脸上的青筋都在跳动着。
&esp;&esp;看了看老人手中的那把大口径老式火药手枪,苏迅速计算了一下自己在开枪瞬间闪开弹道的机率,然后慢慢松开紧握刀柄的手,站了起來,退后一步。
&esp;&esp;“向后退,”老人的眼神凌利得就象苏的刀锋,而苏的左眼就如同一汪碧色的湖,看不出任何的波澜。
&esp;&esp;苏依言退后,直到后背贴上墙壁才停下,老人这才从楼梯上走下,蹲在地上的年轻女人跟前,用颤抖的左手抚摸着她的脸和胸口的伤处,他握住了刀柄,却沒有把刀拔出來,那样只会加快她的死亡。
&esp;&esp;年轻女人失神的瞳孔凝望着天空,她的视线似乎穿越了天花板,落在无尽遥远的地方,这时候,她好象看到了什么,似乎忘记了身上的痛苦,微笑起來,脸上也泛起了美丽的晕红。
&esp;&esp;老人颤抖着握住了她的手,看着她在微笑中安然睡去,苏这时发现,这个女人眼睛似乎是看不见的。
&esp;&esp;“她叫卡莲娜,是我的女儿,你既然找到了这里,想必就是为了我來的,我就是卡里,二十年前,人们都叫我钢铁卡里,”老人站了起來,短短几分钟,他就变得苍老和虚弱了许多。
&esp;&esp;虽然仍被枪口指着,但苏现在有绝对把握闪过去。
&esp;&esp;卡里來到客厅的吧台前,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烈酒,一饮而尽,他吐着酒气,将手枪一摆,对苏说:“你,坐到那边去,”
&esp;&esp;苏很服从地从到了吧台的另一端,这个吧台是用厚重实木打造的,等于将他的身体挡住了大半,他现在更有把握闪开卡里的子弹了,但现在还不着急,看样子卡里还会喝酒,那就不如等他喝多点再说,从资料上看,卡里退役前可是有着六阶的格斗能力和五阶的武器操控,这样的家伙即使到了70岁也不能小看。
&esp;&esp;有些出乎苏的意料,一杯酒顺着吧台滑了过來,停在苏的面前。
&esp;&esp;“喝吧,年轻人,这样才公平,”卡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&esp;&esp;苏犹豫了一下,他对烈酒的畏惧要比子弹强烈得多,然而奇异的是,他在卡里身上感觉不到多少敌意和杀机,这有可些不大对劲,毕竟他刚刚杀了他的女儿。
&esp;&esp;看到苏拿起酒杯,慢慢地喝着,卡里满意地点了点头,将满满一大杯烈酒一饮而尽,然后说:“年轻人,你比其它的暗黑龙骑要干净得多,这是我要请你喝一杯的原因,你很象30年前的我们,”
&esp;&esp;“干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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