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劲, 嬴寒却只觉得这形容格格不入。
&esp;&esp;她注视着她的脸,轻轻诶了一声。
&esp;&esp;那个女子没有动。
&esp;&esp;嬴寒山明白了,是神态。她在县令韩其家见过这样的神态,那些袅娜如青羽雀儿一样的侍女捧着托盘姗姗而上,又踏着舞步一样退去。
&esp;&esp;她垂着眼睛不看人,微微地弯下后背的姿势就像经过训练,标准得可以去打一尊捧灯侍女铜像。
&esp;&esp;“是谁?”嬴寒山提高了一点声音,不是在问嬴鸦鸦,是问这个女人。她闻声仰起脸来让嬴寒山看清楚。
&esp;&esp;“……关卢?”
&esp;&esp;“妾是峋阳王侍妾,乌观鹭。要事求见将军。”
&esp;&esp;从臧州到沉州,嬴寒山飞也要飞个几天。这个年代没有马车,没有路引,甚至连一匹快马都没有的女性到底是怎么从臧州过来的,她不知道。
&esp;&esp;但乌观鹭此刻就站在她面前。
&esp;&esp;嬴寒山进屋点起了灯,随意给她指了一个地方请她坐。
&esp;&esp;现在她看清楚了,这个一直扮作少年人的女性应该已经成年,约莫二十岁,面目生得温润恬静。嬴寒山说不出来这算是多美……但至少是美的。
&esp;&esp;“你一个人从臧州到沉州……是逃出来的?”她回忆着之前从匪窝中救出她的经过,作男装打扮,孤身的王妾,大概是在逃跑途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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