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好像随时准备为她寻找一个支撑点。
&esp;&esp;“我难以代鸦鸦作答。”他用稳定的嗓音说,“但是,若是我。”
&esp;&esp;“我一直在向着幽冥前行,最初恐惧,僵硬,浑浑噩噩,然后迫切,然后困惑,然后平静。现在在寒山身边,我已经不那么迫切地想要离去了。”
&esp;&esp;“身死并不值得恐惧,我恐惧的是有比身死更加可怖的东西会落下来。如果寒山先我一步出事,那东西就会即刻坠落,将我送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所以我想为寒山死,我想先于寒山死。”
&esp;&esp;“所以有一天我真的死去,请为我祝贺,我免于为寒山痛苦一次,免于万劫不复一次。”
&esp;&esp;空气中有很浅淡的冷香味散开,苌濯的睫毛颤抖着,他摊开手,仿佛想要触摸空气中的什么,又仿佛只是想摸摸她的头发。
&esp;&esp;“要把这么重的担子给我吗?”嬴寒山思索了一下,苌濯的手垂下来了,他垂着眼等待拒绝。
&esp;&esp;苌濯的话实在是很不好懂,她觉得这里面有种努力想把话说清楚,但又不能说清楚的憋屈。
&esp;&esp;在反复理解之后嬴寒山觉得自己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&esp;&esp;苌濯是在说他没有父母,又孤僻,现在和他有联系的只有自己,自己要是出事他就是完全孤立于世界的人,这样比死了更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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