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告诉你,不行。”
&esp;&esp;那双金色的眼睛看着他,裴纪堂感到那个在头顶被击碎的薄胎瓶子又回来了。
&esp;&esp;“如果鸦鸦十八岁,或者十九岁了,我会说好吧,我尊重她。但她还没有长大,我们是她的长辈,上司,决定她很大一部分人生观的人,她可以仰慕我们,但现在不是时候。”
&esp;&esp;瓶子被一片一片地敲碎,冷水顺着他的额角流下去。
&esp;&esp;嬴寒山叹了口气,她记得自己来是带着一个为之前战场上事情道歉的目的来的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开口就变成了指责。
&esp;&esp;或许……或许是因为愧疚?那一个可能牺牲鸦鸦的梦魇至今没有离开她,以至于她现在难以遏止自己的过保护?
&esp;&esp;“……老板,我不是说……”
&esp;&esp;“不要说了,寒山。”
&esp;&esp;裴纪堂举起一只手,嬴寒山在他掌心中看到未干的血痕,似乎是他刚刚又一次用指甲戳开的。
&esp;&esp;“我对此天地发誓,裴纪堂若是此后对鸦鸦有所觊觎肖想。”
&esp;&esp;“便人神共弃,暴尸荒野。”
&esp;&esp;随着这赌咒落下的,还有门外一声清脆的碎裂声。
&esp;&esp;第175章 无者的命赌
&esp;&esp;微风拂开门扉, 露出嬴鸦鸦有些错愕的脸来。
&esp;&esp;碗碎了一地,撒出来的汤水还冒着热气。
&esp;&esp;她拎着托盘站了一会,茫然地看看两人, 又看看脚下先一步祭土地的肉汤。
&esp;&esp;“哎?倒也不必这么嫌弃我?”
&esp;&esp;半晌, 嬴鸦鸦露出一个有些尴尬的笑, 低头收拾起来碎了的汤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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