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命本来就是她的。”
&esp;&esp;“不论阿姊变成什么样子,不论她疑心不疑心我,只有可能我替她去死,没有我害她的可能!”
&esp;&esp;那个被按住的人哽住了,仍旧睁着眼睛瞪着她。帐篷里一时安静,林孖抓了抓头发,突然很委屈地哼了一声。
&esp;&esp;“不是,啊?啊呀?什么死不死的,海阿妹你不是说喊我出去商量,商量好了就告诉姨妈嘛。怎么出去是杀人,进来鸦妹儿又说这话?”
&esp;&esp;嬴寒山扬扬眉毛:“商量什么?没事,现在你告诉我也行。”
&esp;&esp;“姨妈,”林孖扬起带着点血的脸颊,露出一个狗崽子的笑,“我和海阿妹商量好啦,我们想立夏成亲……噗唔!”
&esp;&esp;话没说完就挨了海石花一个肘击,狗崽子捂着肋骨,委屈地不说了。
&esp;&esp;图卢大笑起来,端起桌面上那碗溅了一点猩红的酒,对着嬴寒山和白鳞军的两个将领举了举。
&esp;&esp;“好事!”她说,“正好杀了这群混账,给你们挂红添添喜气!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虽然图卢那么说了,但杀人是不能添喜气的,只能添血气,所以杀完人要好好洗澡。
&esp;&esp;嬴鸦鸦用布帕子把头发绞干净,从嬴寒山手里接过泡着柚子叶的盆子,掬起一捧水来洗脸。
&esp;&esp;嬴寒山归拢好她半干的头发,去熏笼边给她拿了新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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