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她好像被我们这群本州来的咒术师给骗了——你想讲的是这个意思没错吧?”
&esp;&esp;五条悟笑了一下。有点散漫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。做出一副为这个结论而伤脑筋的样子。
&esp;&esp;“说来说去,你们其实不还是想让她留在这里继承北海道嘛——这倒是挺不错的。表明你们还挺信任那家伙。不过说什么‘圈养’之类的……也太难听了吧。老子什么时候这么想过了啊?”
&esp;&esp;“那你追求她是为什么?”石狩义平反应很快的追问上来,紧皱的眉头并没有松开,似乎对于他的回答早有准备,“虽然蝶蝶听不出来,但我们——还有你周围的那些人已经都感觉到了吧?这种已经将她当做是囊中之物的样子……说实话令我和会长并不是很开心。”
&esp;&esp;“还能有为什么。老子喜欢她啊?”五条悟坦然地说道,“怎么。才刚把继承人找回来,就要开始拿为她好的名头对她管东管西、指手画脚了吗?那跟在你们口中很差劲的御三家也没什么区别嘛——”
&esp;&esp;“我已经说过了,这个没有。如果她喜欢的话,我们也是支持她自由恋爱的。只是你是‘六眼’——”
&esp;&esp;“那又怎么样?”五条悟说,声音一下子变得冷淡下来。
&esp;&esp;他向前一步,从灯光与夜色的边缝中踏了进来。暖黄的路灯一下子照耀到他的头顶,在他身后拖出了一道极具压迫感的长长的影子。
&esp;&esp;发育十分良好的少年人大约比眼前的成年男子要高出半个头。他两只手插在制服裤子的口袋里,手肘微微弯曲。保持着这个姿势朝前弯腰。墨镜滑下来一点,露出那双标志性的透亮的蓝眼睛。
&esp;&esp;那是一双从来不会被周围环境所遮挡的眼睛。此时眼底却仿佛融入了夜色。危险、沉静,但却又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对方。
&esp;&esp;“那又怎么样呢?”五条悟复述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,蓝眼睛直直注视着对面的人,听上去似乎还有些费解的样子,“喜欢她,想要和她在一起,和身份有什么关系吗?她也没有将我当成六眼来看待啊?还是说你们害怕啦。在畏惧着老子的强大吗?担心我对她做一些奇怪的事情,而那家伙又完全不能反抗?”
&esp;&esp;他说到这里嗤笑了一声。
&esp;&esp;“那还真是想太多了欸——老子没那个兴趣,而且你们也太小看她了吧?”
&esp;&esp;“现在被看不见的绳子牵着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?有功夫在这里和我叽叽歪歪,倒是想想办法开展一下家族里的青春教育活动啊!总不能一辈子都是这副样子吧!”
&esp;&esp;“一辈子都这样有什么不好吗?我们有底气让她可以一生都这样快乐的活下去。可你又能怎么做?”
&esp;&esp;石狩义平咄咄逼人地说道。他似乎铆足了劲想要打压下面前这名天之骄子的气势。因此展露出与白日里那副老好人样子完全不同的一面来。几乎显得有些刻薄。
&esp;&esp;“你喜欢她什么?”他说,“我们是不了解她,可你又真的了解她吗?她的过去她的人生,她从今往后将要面对面对的事情,你又知道多少呢?”
&esp;&esp;“我不知道。”五条悟说,“但老子是没有嘴吗?不能去问的吗?”
&esp;&esp;他丝毫都不客气地反唇相讥,蓝眼睛在夜幕与灯光之下彰显出一种令人心悸的色泽,将本就透亮的瞳孔映衬的越发璀璨夺目。
&esp;&esp;那眼底的光彩无比透彻。就好像完全已经看穿了面前之人的想法。以至于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超然而又漠视的冷漠。夹杂着寻常人都难以企及的、对于自身判断所拥有的强大自信心,以对庸俗言论嗤之以鼻的腔调断然说道:
&esp;&esp;“更何况,比起你们这些前脚掌都已经探进土里的家伙来说,老子能陪她在一起的时间要多的多。能做的事也很多。”
&esp;&esp;“知不知道的很重要吗?时间久了不就都知道了?你急什么。反正那个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也不会是你。”
&esp;&esp;“要我说啊,你们这群人好不容易把弄丢的蝴蝶找回来,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,在身后好好地看着她就行了。”
&esp;&esp;“至于其他的。”
&esp;&esp;“有老子在她身边,就不需要你们来操心了。”
&esp;&esp;“——这么讲应该听明白了吧?”
&esp;&esp;五条悟站没个站相的直起身子,对着完全被噎住的石狩义平勾起唇角笑了一下。
&esp;&esp;“还有话说吗?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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