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啊?是不是那个钟公子啊?”说着说着,亦吊高了嗓门。
&esp;&esp;高娃既羞又急,嗔道:“哎呀额格其——你现在怎么也大声起来了?要不然,我也不客气了!”说着便欲以牙还牙。
&esp;&esp;高云赶紧道:“别别别——老实说,你到底是不是喜欢上他了?”
&esp;&esp;高娃忸怩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反正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,只要能和他在一起,就觉得特别的踏实、特别的开心。我也不知道这是否就是喜欢,所以才要问你嘛!”羞红了脸。
&esp;&esp;高云笑道:“行啊小娃,人小鬼大嘛!都这样了如果我再告诉你这不是喜欢,你能信吗?”
&esp;&esp;高娃更羞,道:“额格其!”
&esp;&esp;姐妹二人嬉闹起来。
&esp;&esp;众人经过几日行程,到达了岳阳的丐帮总舵。
&esp;&esp;聂林海对扩廓帖木儿的到来非常意外,自忖这是袁明日的本事,对袁明日好生佩服,心想:“能兵不血刃让扩廓来到这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强龙压不过地头蛇。扩廓的能耐再大,只要到了这里,那也只有束手待毙的份了。”
&esp;&esp;他想:“不管怎样,来的都是客,在没有撕破脸之前,总不能在人前失礼,让人小瞧。”于是将来人请进了大厅,叫弟子奉上了茶点。
&esp;&esp;扩廓先是连连道歉,接着解释起了事情的种种原因。
&esp;&esp;聂林海不时瞧向袁明日,示意求证。
&esp;&esp;袁明日予以点头,表示认同。
&esp;&esp;聂林海有了他的认同,虽对扩廓的人品不予认可,但对扩廓的解释深信不疑。在听扩廓解释完了整件事情之后,道:“虽然这只是一场误会,可是毕竟我丐帮死了人,也不能说一句恕罪的话就算了。我得给逝者一个交代、给众兄弟一个说法!”语气之中,颇含傲气。
&esp;&esp;扩廓心中虽对这群臭叫花子不以为意,但为了计划的实施,还是起身拱手道:“聂帮主说怎么办,还请明示!”非常客气。
&esp;&esp;聂林海也不起身还礼,而是微微一笑,道:“既然帖木儿太傅肯屈尊,到我这叫花子窝里来了结此事,那么就请客随主便,按我丐帮规矩办!”
&esp;&esp;大厅中的气氛立即紧张起来。
&esp;&esp;扩廓脸一沉,心道:“这真是:叫花子嫌饭馊。想要本太傅的命,可没那么容易。”
&esp;&esp;高云的心“咯噔”了一下。
&esp;&esp;她原以为聂林海是开明之士,既然这是一场误会,扩廓又亲自登门致歉了,可以说是给足了聂林海和丐帮面子,聂林海应该不会再为难扩廓。
&esp;&esp;袁明日原来也是这般想法,与她对望了一眼。
&esp;&esp;二人心下好生为难:“如果双方一旦发生冲突,不知该帮谁好?”
&esp;&esp;扩廓身后的护卫缓缓按住了刃柄。
&esp;&esp;大厅中的丐帮弟子见此,也都各自握紧了手中的兵刃。
&esp;&esp;恶战大有一触即发之态。
&esp;&esp;聂林海豪然道:“俗话说:冤有头,债有主。这件事与帖木儿太傅无关,我丐帮亦不会胡乱赖人。脱副史呢是无心之过,我看这样吧——只要脱副史能过得了我丐帮的‘打狗阵’,便一笔勾销。脱副史武功高强,要过一个不堪一击的‘打狗阵’,自是易如反掌。脱副史,如何呀?”心想:“袁盟主和帖木儿姑娘虽以兄弟相称,但毕竟是异性,其实际关系不好多想。就算没有这层关系,兄弟之间情同手足,对头既是帖木儿姑娘之父,又是一场误会,这个面子得给。”
&esp;&esp;众人登时松了口气。
&esp;&esp;脱列伯心下惊恐:“聂林海虽说的轻巧,但是事情没那么简单。”
&esp;&esp;他虽未见识过“打狗阵”的威力,但听说十分厉害,能否闯得过去,心中实在没底。而一旦闯不过去,将意味着什么毋庸赘言。但事先早已领命,当下也别无退路。
&esp;&esp;“打狗阵”虽然名字不怎么好听,但是被武林冠以“俗家罗汉阵”之称,其威力可想而知。
&esp;&esp;扩廓拱手道:“久闻聂帮主义薄云天,高风亮节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!”
&esp;&esp;聂林海起身笑道:“哪里哪里?”
&esp;&esp;脱列伯上前拱手道:“多谢聂帮主!”
&esp;&esp;聂林海微微一笑,并不答话,心道:“我要你的命,谢我干什么?”
&esp;&esp;众人出得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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