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奇与卫东等人在太灵城告别,两天之后太灵观要对外开放了,而太灵观则在北洛城一处荒野里面。
“有缘再见!”卫东冲云奇挥手。
“下次小不点没毛了还找你!”云奇挥舞着手臂,笑得很开心。
一旁的小不点很神气,他终究还是完整了。
看着云奇几人渐行渐远,卫东的笑脸渐渐变冷。
“老大!那天我们是碰见算命师了吧!”
“哦!对!”泽西坐在地上掏了掏耳朵,懒洋洋道。
“嗯!”卫东点点头。
“那天算命师肯定是抢天眼去了,别放在心上,云奇那时候可还不是仲父徒弟!”泽西站起来在卫东肩膀上拍了拍,他知道卫东在想什么,这个算命师曾经把仲父大徒弟拉进革命军,是不是也盯上了云奇。
“但愿如此吧!”卫东心神不定地看向远方。
“不过那只狗怎么回事?你当时的表情可是少有的惊讶啊!”泽西问道。
卫东耸耸肩,摇摇头苦笑道:“我说这狗几撮毛够我喝一个月的酒,你信吗?”
“嘶——”泽西明显也很惊讶,又看了看云奇离开的方向。
“可惜了!”
泽西摇摇头,这狗的秘能能挡下副皇级的攻击,而且是皇级跌落下的副皇级,这还只是初始秘能效果,想想就知道秘能成长之后有多厉害。
而可惜的地方在于这狗跟了个白痴。
“胖子,你怎么看?”泽西问道。
“我?”杜南把嘴里正啃着的鸡腿给掰扯下来,“怎么说呢?我个人感觉还是离酒鬼这兄弟远一些!孩子是好孩子,可这孩子容易坑到自己人。”
“有理!”妖智点点头。
泽西看了看卫东,这货竟然不说话。
“你看什么呢?”泽西发现卫东心不在焉,视线直勾勾盯着某个方向。
泽西顺着方向往了过去。
街道上熙熙攘攘,很热闹,不过不远处却有一道袍先生,带着个墨镜,手里拿着一根细树枝,身旁跟着个穿着道袍的小孩。
真是算命师和青旻。
如今青旻也被迫成为了一个小骗子。
此时算命师正用枯燥无比的手摸着一个妇人白白胖胖的手。
“夫人这手相,三年之内必有贵子!”观了半天,也摸了半天,算命师铿锵有力道。
妇人被算命师说乐呵了,伸手就是两枚银币。
“嘿嘿!妇人命里大富大贵,不过命中亦有三番波折,一为情劫——”算命师话锋一转,然后一顿,瞅了瞅妇人,面色一喜,接着道:“二为夫劫!”
“哎哟!大师可真会说笑,我于丈夫可是很恩爱!”本来说起第一劫妇人都信了,可这第二劫她就信不了了。
“夫人此言差矣,你的手相写的是富贵,但是你面相虽红润,但眉间有缺,乃正位不稳之相!”算命师说地头头是道。
“大师的意思是我丈夫在外面——”妇人面色惊疑不定。
“嘘!”算命师连忙嘘声摇头,小声慎重道:“天机不可泄露!”
“不过此二劫夫人都可平安度过,不必放在心上,只是这第三劫——”算命师犹豫起来。
“大师请说!”妇人见状连忙掏出五枚银币放到算命师手里。
“这第三劫乃子劫,老道观夫人丹田有侵黑气,乃沾染阴魂之气所致,故夫人家中必犯阴魂厉人公公婆婆可健在?”
“健在啊!”
算命师墨镜之下眼角抽了抽。
“那想必夫人邻居近三年有丧老之痛!”算命师摸了摸胡子严肃道。
“这——我与邻居也不甚熟,嘶——这一时半会也不清楚!不过大师可有解决之法?”妇人问道。
“这恐怕要到夫人家中做场法师,待老道呼风唤雨,与雷公电母借三道阳雷,涤荡那人间阴魂!”算命师道。
这么一说,妇人便犹豫了。
“妇人放心,老道游历四方,斩杀无数妖魔鬼怪,业务能力不敢称第一,但绝对可称得上第二!”算命师打着保票。
“我听说道士驱鬼都是画符!”妇人看了看算命师手上的破树枝。
“那都是低级玩意儿!老道上可借阳雷,下可通地府,符纸不过是凡人——”算命师说到这突然收住,然后捂住嘴巴。
妇人却是大惊失色,望了望四周,然后震惊道:“大师可是秘能者?”
算命师连忙打住:“师门有令,出山济世,既是凡人,踏入尘世,便守凡心,无量天尊!”
“是是是,大师高风亮节!”妇人连忙夸赞,然后小心翼翼道:“只是——大师,我家不在太灵城,而是在北落城,不知大师可否不辞劳苦——”
算命师用着沧桑地口吻:“既沾因果,便要有始有终!”
“是是是!那事不宜迟,我们赶快出发,可万万不敢耽搁大师的时间!”妇人激动道。
说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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