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止穿，想去衣柜里借几件，仍然驳回了。在一番讨价还价下，好歹还是穿上了内裤。
&esp;&esp;“可是，这样没办法好好做饭的……”
&esp;&esp;“我没有想吃很复杂的东西，拌个沙拉就好了。”
&esp;&esp;身为金主的人笑盈盈地拿着一包东西走过来，拆开后，抖了抖里面长长的布料，然后披在她身上。
&esp;&esp;那项服务，指的是裸体围裙。
&esp;&esp;根本连乳头都遮不住，能做饭才有鬼了，刚拿起菜刀，周品月就打了退堂鼓。“对不起，我觉得提供不了这个，”她叹气说，“这个有点，呃，穿着做饭办不到。”
&esp;&esp;“你说哪种做饭？”
&esp;&esp;好吧，刚刚话还是说早了。
&esp;&esp;“不是那种做饭！”所以网络用语能不能不要污染词义了！
&esp;&esp;“哪种？”
&esp;&esp;“那我说清楚一点，穿着做爱可以，做饭不行。”
&esp;&esp;“真的不行吗？加钱也不行？”
&esp;&esp;“不行。”
&esp;&esp;“只是切个生菜，然后帮我拌一拌沙拉，不行吗？”程牙绯趴在餐桌上，抬起眼睛，眉毛撇成八字，“不用开火的，不拌也行，我想吃你亲手切的菜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我绝对会切到手的。”
&esp;&esp;“为什么？”
&esp;&esp;“因为低下头就能看见……呃，就能……”
&esp;&esp;“这样啊，那我来帮你，你不用低头。”
&esp;&esp;啊？怎么帮？
&esp;&esp;程牙绯用行动回答了她的疑问：从背后环抱她，握着她拿刀的右手，毫无必要地隔着她的左手去固定那捧生菜。让她想起那种人藏在衣服里，露出手，狗狗露出脑袋吃饭的双簧项目。
&esp;&esp;这样反而会很担心地一直低头看。
&esp;&esp;真的受不了这个女的。
&esp;&esp;“怎么样，这样可以吗？”
&esp;&esp;有一千句话要吐槽，最后能说出口的只有：“算了，你切吧。”
&esp;&esp;自己是不是太没原则了呢？周品月努力抬起下巴，不往下边看，想着一些与此刻无关的事。偏偏行动不便，这样比正常切菜要慢得多，每分每秒都是煎熬。
&esp;&esp;而且，围裙的边缘偶尔会摩擦到乳晕。
&esp;&esp;算了，大概是看见人哭还没安慰的报应吧。
&esp;&esp;要不聊聊天吧。
&esp;&esp;“话说，你平时会自己做饭吗？”她问。可听到回答，又有点后悔这个决定了。
&esp;&esp;“唔，周末偶尔吧，上班的话，要不是出去和客户吃，要不是和同事一。”
&esp;&esp;声音贴在耳朵边，非常近。
&esp;&esp;“哦，这样啊。”
&esp;&esp;好了，结束吧，别聊了。可她忘记了，程牙绯很健谈，立刻接续了话题：“怎么突然问这个。”
&esp;&esp;“就是……闲聊。”
&esp;&esp;“原来我们已经可以闲聊了啊，那是不是有点原谅我啦？”
&esp;&esp;“没有，讨厌你。”
&esp;&esp;“这是报复刚刚的？话说，你现在酒醒了吧。”
&esp;&esp;“醒了。”
&esp;&esp;“那刚刚，我说想一直做爱的时候，也是醒的吗？”
&esp;&esp;“醒的……”
&esp;&esp;周品月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。
&esp;&esp;“那，想拍下来的时候，也是醒的吗？”
&esp;&esp;“我不知道。”
&esp;&esp;“下次还可以喝醉吗？虽然对身体不好。唔……一次就好。”
&esp;&esp;这是什么意思？
&esp;&esp;“你难不成喜欢看我喝醉吗？”
&esp;&esp;“嗯，喜欢。”
&esp;&esp;最后一片切完了。
&esp;&esp;“这个菜直接吃也是有点甜的，你试试。”
&esp;&esp;帮她握着刀的右手拈了一片菜叶，有些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，送进嘴里。
&esp;&esp;“怎么样？”
&esp;&esp;“……嗯，甜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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