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她冷冷看向王昭容,“绝不让有心之人污蔑你或者陷害你。”
&esp;&esp;王昭容没由来的有些心慌,她警告地看着温然,“你一个医师,好生说话!”
&esp;&esp;温然根本不看她。
&esp;&esp;“贵妃娘娘,今日民女去御花园,这个婷儿就把民女身边的丫鬟叫走了,民女喝了三公主的茶,没一会儿就头晕犯困,之后就趴在石桌上睡着。之后醒来,三公主已经不见身影,丫鬟也找不见,这才求到娘娘宫里来。民女句句属实,绝无半点虚言,望娘娘为民女做主。”
&esp;&esp;元酉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,那石桌的茶也是一并带回来的了。
&esp;&esp;此刻他站出来说道:“当时奴才看三公主情况不对,生怕有人在茶里下了东西,就一并带来了。”
&esp;&esp;王昭容瞪着他道:“刚才你怎么不拿出来?现在拿出来是何居心?”
&esp;&esp;刚才拿出来,若是温医师在里面下了毒,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么,他家娘娘肯定不高兴。
&esp;&esp;现在听来,那茶里面是三公主下了药来害温然的,他自然要拿出来。
&esp;&esp;元酉赔罪道:“刚才奴才只想着三公主,忘了。”
&esp;&esp;王昭容抽了抽嘴角。
&esp;&esp;淑贵妃道:“去偏殿请章医官过来看看这茶水。”
&esp;&esp;章医官过来闻了闻,蘸了点尝了尝,十分确信道:“回禀贵妃娘娘,是蒙汗药。”
&esp;&esp;王昭容眼珠一转,“这定是有人故意要害芙儿,温然是被殃及了。贵妃娘娘请严查。”
&esp;&esp;淑贵妃冷笑,“当然要严查,我定要把背后之人揪出来。来人,把那个婷儿和小春子拖下去,杖刑,他们要是说不出子丑寅卯来,就打死以正宫闱!免得一群奴才生出二心,不尽心尽力伺候主子!”
&esp;&esp;这明明是让婷儿小春子招供啊!
&esp;&esp;王昭容急了,“贵妃娘娘,这是芙儿宫里的人,这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。”
&esp;&esp;淑贵妃睨着她,“这已经不仅仅是三公主宫里的事了,事关太后皇上的安危,这是整个后宫的事。”
&esp;&esp;婷儿和小春子被拖下去,就在寝殿外面,板子声和惨叫声传来的,王昭容急得脸上都是汗。
&esp;&esp;这样下去,两个人受不住一定会招供的。
&esp;&esp;“贵妃娘娘,是温然害我,是温然害我啊!”魏天芙跌跌撞撞跑进来。
&esp;&esp;她醒后知道正殿发生的事情就急忙跑来了。
&esp;&esp;“请贵妃娘娘为芙儿做主啊,是温然下毒给我的。”
&esp;&esp;她身上还有春药的一些药效,脸上还是绯红一片,加上她的发髻有些乱,淑贵妃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。
&esp;&esp;“你有证据吗?”淑贵妃问道。
&esp;&esp;“我看到了,我看到是温然用白布迷晕我的。”
&esp;&esp;王昭容也在一旁添油加醋,“娘娘,芙儿亲眼所见还能有假?就是这个温医师害的芙儿。”
&esp;&esp;淑贵妃皱眉看着温然,温然却十分坦然地回了一个笑,幽幽道:“娘娘,民女可是一个瘫子啊。”
&esp;&esp;瘫子只能坐着,哪里有那么大气力迷晕一个健康的女子。
&esp;&esp;淑贵妃问道:“三公主,你说温医师用白布迷晕你,你是如何被迷晕的?”
&esp;&esp;御花园的石凳距离又比较远,坐着自然不太可能。
&esp;&esp;魏天芙更不可能俯下身或蹲下身和温然说话。
&esp;&esp;“我,我是被她从背后迷晕的。”
&esp;&esp;“既然是背后,你怎么确认是她?”
&esp;&esp;“我看到了她的袖子!我正要离开御花园,她从背后迷晕我!”
&esp;&esp;殿中寂静一片。
&esp;&esp;淑贵妃嘴角噙着笑,“三公主,温医师腿脚不便,她如何站起来在你背后迷晕你?”
&esp;&esp;‘站’字被淑贵妃咬得极重。
&esp;&esp;魏天芙几欲张嘴解释,可是都想不到什么理由,只好去看王昭容。
&esp;&esp;王昭容也想不到任何理由。
&esp;&esp;一个瘫子站都站不起来,面对面能捂住口鼻都难,何况从背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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