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容念警惕道:“教练,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。”
&esp;&esp;“嗯,尤其是你这种长得漂亮的学生,就会要你坐在教练的腿上学。”陆岁京道。
&esp;&esp;容念并没有受他蛊惑,挑眉问:“坐你腿上你还会看代码?”
&esp;&esp;陆岁京被问住,继而一本正经地回复:“确实没有,但凡看得进去一行,都是对哥哥吸引力的不尊重。”
&esp;&esp;看神色还挺理直气壮,一点也没不好意思。
&esp;&esp;容念闻言浮现出了头疼又想发笑的神色,不过没有笑开来,恰当好地收敛住嘴角弧度,表情温和而带有妥协的意味。
&esp;&esp;他抬手把竞赛大纲塞在恋人怀里,没再继续嘴贫。
&esp;&esp;“你有力气就多看点题,尊重下你的对手吧。”他打住话题。
&esp;&esp;期末在一场场考试铃声中匆匆过去,气候日渐炎热,直逼四十多度的高温。
&esp;&esp;喜爱在校园里散步的学生几乎消失不见,到了晚上才有人三三两两出来透气,白天晒得感觉能够就地熟透。
&esp;&esp;不仅出行需要直面热浪的勇气,酷暑还令人食欲减退。
&esp;&esp;待到最后一门科目结束,大家想去校外庆祝本学期终于解放,容念没胃口参加聚餐,跑去超市直接将雪糕当做中饭。
&esp;&esp;跟他一起的还有贺疏星,两个人坐在超市的小吧台里,看着外面猛烈的阳光不想说话。
&esp;&esp;容念吃完手上的雪糕,率先开口:“贺哥,你这几天心情好像不错啊。”
&esp;&esp;贺疏星道:“是的。”
&esp;&esp;没想到对方今天居然如此直率,容念有一点意外地“咦”了声。
&esp;&esp;他道:“最近有什么好事发生吗?”
&esp;&esp;贺疏星道:“去年被修改志愿,送到这里读书的时候,我感觉自己只是我爸的提线木偶……心里很不爽。”
&esp;&esp;因为成长中缺少父亲陪伴,自己不擅长沟通,贺博简又非常强势,以至于两人一度亲情降到冰点。
&esp;&esp;面对父亲的摆布,贺疏星感觉很挫败,难道自己的意愿毫无被尊重的价值?
&esp;&esp;“现在你们关系变好了?”容念问。
&esp;&esp;“不算吧。”贺疏星摇了摇头,“但也没那么差,以前我总是被他制定规划……现在好像也能改变他什么。”
&esp;&esp;他也吃完了棒冰,转而道:“听从自己想法的结果也不坏吧。”
&esp;&esp;容念懒洋洋地单手支着脸,轻轻地笑起来:“可能你能改变了很多。”
&esp;&esp;上辈子没有自己的插手,没有贺疏星的推动,贺博简和窦家续约合作了很多年,与祁封则避嫌般不相来往。
&esp;&esp;容念大学毕业那年,看到了贺博简出车祸的新闻,回到窦家吃饭时沉重地提起这事,却见老夫人和方悦秋脸上闪过得意和讥讽。
&esp;&esp;“可能是他揣着不该知道的谣言。”老夫人稀松平常如碾死一只蝼蚁,“可怜他的小孩还没独立,好像今年和洋洋一样读大四?”
&esp;&esp;方悦秋为容念剥了只虾,附和:“据我所知,贺律师品行不太行啊,还挺会装腔作势,瞒着事情对雇主不坦诚。”
&esp;&esp;彼时容念听她们阴阳怪气,云里雾里的,没有过多怀疑。
&esp;&esp;重生一世,他了然窦家的手段,便直觉贺博简的死因不简单。
&esp;&esp;谋杀赫赫有名的大律师,比设计他这个穷学生要危险得多,贺博简肯定是能对窦家造成足够大的威胁,才会令这群人敢于动杀心。
&esp;&esp;除了遗嘱有问题,还恰好被贺博简心知肚明,容念找不到其他理由。
&esp;&esp;这辈子好在贺博简已经远离窦家……
&esp;&esp;“其实你有空听的话,说出来也没关系。”贺疏星道,“我爸曾经因为一些机缘巧合,知道窦家的遗嘱有过纂改。”
&esp;&esp;容念睁圆了眼睛,却不是诧异真相,而是惊讶贺疏星居然会说给自己听。
&esp;&esp;“他一直装作局外人,因为我们家不能再被麻烦找上门了。”贺疏星道,“这么多年风平浪静,他也越来越放松,和窦家能公事公办,直到跳槽到祁封那边。”
&esp;&esp;彼时贺博简才察觉,和恶人商业共事尚能压下恶心,看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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