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有为面前一脸不悦的看着他。
佟有为听着总裁这样的语气，心里暗想：完了完了，自己的一辈子心血都被毁了。
司枫瞧着佟有为快要哭出来的样子，脸色不由得沉了沉，这人都一大把年纪了，说哭就哭吗？而且这个文件给自己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，让自己没有办法跟顾清欢相处二人世界，就让自己很烦躁。司枫想到这里看着佟有为的眼神越发不善。
林离同情的目光看向佟有为，心里默默的为佟有为默哀，总裁这样的样子自己是经常见到的，所以相比较自己佟经理这样明显好多了，原本自己还以为佟经理能多撑一段时间呢，但是这才哪跟哪啊，就要哭出来了。
“总裁，都是我的错。”佟有为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已经带着些许哭腔了。
“咳，算了，你先下去查这个文件到底是谁签的。”司枫看着自己面前一把眼泪的中年人无奈的摆了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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