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不正经的样子,看着南陌夜,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半响,他方才深叹了口气,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作为兄弟,他们当然知道,这里面不能说的伤疤。
只是刚才他们也忘记了,三年前的今天,他们还专门参加了葬礼。
“老二,还没有放下吗?”
黑暗中,沉沉的声音缓缓传来,带着一丝压抑,让人一时间无法喘息。
“如果是白洛雨离开你,你会放下吗?”
一句反问,果然那边也没了声音,答案当然是一样的——不会!
如果真能像说得那般轻松,该放下就放下的话,那么他们这些人,也不至于这么痛苦。
“二哥,不是我想说哈,你这情况跟凌老大的不一样啊!他那个起码还活着的,还有希望,你这个……死人哪里还有可能再在一起啊!”
果然,话还没落,两记眼刀同时甩过来,司徒珏自觉自己是撞到了枪口,可偏偏,他说得是实话啊!
“哎,我们四兄弟好像少了辰轩啊。那小子,怎么这三年都不常见影子了!”
像是才发现少了一个人一样,司徒珏扬声叫起来。
想当年,他们还是四剑客,直接扫了南家,黑了凌家,阴了司徒家,如今他们三个都是这家的家主,却唯独少了那个最小的霍辰轩小盆友。
“他一直在澳洲。”
“不会吧!还为了一个女人留在那儿了啊!”
听到凌傲宇的话,司徒珏瞪大眼,却引起了南陌夜的注意。
“什么女人?怎么没有听过?”
南陌夜一问,司徒珏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。
他伸手将南陌夜一揽,很快就在某人警告的眼神中,讪讪放了手。
“枉你跟辰轩关系好,竟然不知道,那家伙三年前就掉入爱河了,不过听说那个女人身体不好,经常会住院,我们辰轩这个痴情种,就留在澳洲陪着,连回来看我们一眼,都不舍得了。”
想想他们兄弟四人的感情之路,怎么就这么忐忑呢?
这样一比。显然司徒珏觉得自己要比他们几个好了许多。
虽然经历过失忆,跑路,还没跟有好感的女人走到一起,但他却觉得,单身未必也不好。
南陌夜明白的点点头,一脸的不在意,反而将视线转到了黑暗中,凌傲宇的身上。
“你们还准备在这里呆多久?”
将手里的烟扔到烟灰缸里,扭转一下,待烟头熄灭。
“一整夜。”
“消费都记在南帝头上,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,南陌夜快速起身,不顾身后司徒珏的叫喊,快速走出了包间。
“哎哎哎,他这什么态度嘛!难得大家聚一聚,他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啦,太不讲兄弟情了!”
司徒珏说着,径自给自己倒了杯红酒,端起便喝了起来,女人和酒,向来都是他不能离开的陪衬物。
“是不是因为老二太久没跟你说,把你扔到那儿去了,你的态度可是越来越嚣张了。”
黑暗中,凌傲宇将自己手中的红酒也一饮而尽,沉沉说道。
“咳……”司徒珏着实被呛住,赶紧清咳几声,“是我们选的日子不对,不对,哎,你说怎么偏偏就选了这一天呢?正是他伤心的日子,其实你说……女人啊!再伤心有什么用,还能死而复生不成?”
司徒珏的话音才落,顿时就觉得有东西朝自己飞了过来。
下意识转头,还来不及挡,只觉牙上一痛,一个圆圆的大苹果就这么硬生生塞堵上他的嘴。
喧闹的都市,暮夜降临,此时正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。
四处的霓虹散发出闪烁的光芒,带着奢靡的疯狂。
南陌夜将车子的天窗打开,车里的音乐声开到最大,轰隆隆的音乐,已经震耳的听不清里面的节奏。
冰冷的夜风袭来,他任由它们刮过自己的脸,黑色的跑车,快速沿着环形公路,冲到了城外。
郊外的风更是凉意习习,但南陌夜像是完全感觉不到这股冷意一般,脚下的油门一直用力向下踩着。
黑暗的四周,只有偌大门口的灯还亮着,南陌夜将车子驶进去,几乎没有任何阻拦,就往黑暗的深处驶去。
这是a城最富有的一片地,“住”着a城最为富有的人们。
只是这一切……都早已成为过去,因为他们,都是死的!
即便墓地是豪华的又如何,生命早已逝去,再多的财富,终将难逃一死。
南陌夜直接奔着有一盏路灯的墓碑走去,每年的今天,这盏灯,都会格外的明亮。
在这个成片的黑暗中,像是给人指引了方向。
“真不想来看你,可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,知道你怕黑,更怕你一个人寂寞。”
他走到路灯前,在一个墓碑前蹲下身子,上面只有一张笑得淡然得女人照片,其他的,却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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