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斯那个官后代,一想起他邱枫烈就肝胃一起疼……没办法,这几天还要在卡多莫市混,该了解的还是得了解清楚,以后有多远躲多远!
在外面瞎绕了一圈后,终于回到了办公室的琼普斯,狠狠坐进半蛋办公椅之中,偌大的房间里除了现代空迹派油画人物画像外再无他人,让波波球送来个玻璃水杯,举起又放下然后又举起……
从教廷那边出来,琼普斯胸中就气愤难平,跟枫铃儿说要回政府办公,结果其实是让悬浮车在市内绕圈消气,然而在车内越呆越气闷,下车来想在外面大吼大叫一通,然而这个时候收到报告,居然有人先一步比自己大吼大叫起来,而且还是在枫铃儿面前。
连忙上车要赶回教堂去,然而才走一半,又有报告说捣乱的那人已经被带走了……现在自己心情未平,甚至可以说有点害怕跟枫铃儿见面,于是悬浮车又一个打转,继续漫无目的地游荡起来。
之前想大喊大叫发泄的心情也没有了,前面的一个例子,让琼普斯想起来,做为公众人物,大庭广众之下来这么一出,怕是要惹出一串子麻烦……做人要谨言慎行真累。
外面晃不下去了,那就打道回府吧,回到私人的办公室,周围再无任何他人视线了,这下自己可以尽情发泄了吧?
盯着手中的杯子,琢磨着要怎么摔出去……砸地板上吗?波波球打过蜡的不说,碎成玻璃渣,地板上留暗痕就不好了。
那么墙壁呢?
让蛋壳椅子悬浮旋转,房门正对是一面透明观景墙,可以看见外面的附属庭院,以及市中心大楼群,砸这面墙可能砸不碎杯子。侧面是不规则几何线条的混泥土墙壁,墙面都粉刷成自己最喜欢的淡蓝色,让人完全兴不起弄花的念头,而且墙上挂着的油画,不小心毁伤到就不美了。
室内装饰性立柱也不是好的投掷目标,上面同样全部挂满了自己精心挑选的画作。这间办公室是自己精心布置的,曾经不止一次幻想,自己心仪的对象来参观自己的工作场所,然后为自己的品位所倾倒。
长长叹了一口气,泄了气地把手上的水杯还给波波球——毕竟是稀有的玻璃制品,还是珍惜一点的好。
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琼普斯,虽然走到哪里嘴上都一直强调自己族上平民发家史,然而那多少代前的事情,就是一段历史了,现在他们瓦路斯家族,已经跟平民没有半毛钱关系了,他会始终强调自己家族的身世,也是政治需要,他们家族要需要普通市民阶层的支持——他的政治态度也是家族教导的。
可以说琼普斯的一生都是活在“安排”之下,即使坐到了市长这个位置上,依然摆脱不了各种“安排”……年轻的时候叛逆过,疯玩了数十年,但最后还是回到了安排之上,同时感觉被安排也没什么不好的。
然而琼普斯自我感觉罪恶十足的“叛逆”,也只不过不去上学、工作,家族事业里搞个闲职当家里蹲而已。他的一生其实就是循规蹈矩的一生,被安排得妥妥当当的,结果到现在连发火该怎么发都不知道,还要进行复杂的思考……
对此琼普斯早已有自我认识了,这才是最让他泄气的地方,离开了安排,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活了……但这一次,这一次一定要做点什么,既然摆脱不了安排,那么就尝试着改变、微调安排,变成自己安排自己,那不就是自主了吗?
一通莫名的气愤、怄气、烦恼之后,现在又莫名想通了,琼普斯哼哼两声开心起来,让波波球用那支水杯倒果汁过来,同时开始就刚才的事情进行联络……现在心情好了,可以开始处理重要事务了。
“喂喂,是秘书大人吗?”
“是的市长先生,那么现在可以开始按指示行动了吗?”
琼普斯进行视频通讯,给对方播放着自己的半身像,然而对方却只有声音传递过来,给琼普斯播放的视频只是个声波波纹图,态度也相当的冷淡无礼,然而琼普斯似乎早就习以为常,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对那个清亮的女音说道。
“我不是按你要求的第一时间赶去了教堂,还把你写的台词在枫铃儿面前念了一遍吗?”
“嗯,然后呢。”
“……然后、然后就按照计划进行放置回来了啊。”
“所以那是出现状况之前的计划,为什么中途折回来?这次‘追老婆行动’是市长先生强行要求的结果,然而你自己却不听从指挥,难道市长大人认为,自己的在泡妞方面的经验要比我们团队更丰富?”
老婆、泡妞这些词汇被一个清亮的女声自然而然说出来,本身就有一种莫名的诱惑感。
然而琼普斯却兄弟聊般,就跟哥们一起聊女人一样,和个女人聊追女人:“秘书大人厉害,当然是秘书大人更厉害!市政安排行政部属就不说了,追女人自然更是秘书大人强……”
“别吹捧我岔开话题,所以呢?”
“……咳哼……不好意思……”
“什么?!大声点!”
“啊——我不好意思啦!说完那么害羞的话后,我不好意思马上再出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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