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为是失败的投资的四轮马车,在这次的行军中也更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,超大的载货量,深受将士们喜爱,为此,李元吉也没忘了自己的那些旧部,这次也给他们带了不少。
&esp;&esp;“殿下,那老头死了!”
&esp;&esp;“帮衬着埋了吧!”李元吉点了点头,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些了,总不能把那少女也给收了吧?虽然样貌也不错,不比家中那些小妾们差多少。
&esp;&esp;“诺!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长途行军的无聊,让李元吉觉得这世上好像没什么比这个更无聊的,身边的几个太监一个也不在,搞的连打个牌都凑不齐人。
&esp;&esp;李靖那个战争狂,待在暖气车里不知道好好的享受,倒是从头到尾抱着兵书不肯放下,好不容易放下了又在发呆,跟李靖待在一起,李元吉觉得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呢。
&esp;&esp;营中无事,军士们各自忙碌着各自的,然后就是埋锅造饭。
&esp;&esp;闲的无聊的李元吉打算回帐篷吃顿火锅直接睡觉了事,这日子过的真特喵的太郁闷了。
&esp;&esp;“你怎么在这?”回到帐篷的李元吉,看着帐篷内焕然一新,物品摆放有序,床铺等整洁无暇的样子,愕然一愣。
&esp;&esp;“父亲临走前要奴婢好生伺候殿下的!”少女双眼红润,提起父亲这两个字,泪水便悄然的滑落。
&esp;&esp;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李元吉颇有些无奈,又有些心软。
&esp;&esp;她父亲这个决定看似不近人情,主动将女儿推给别人当奴婢,可放在这个时代,这却是最现实选择,一个女人,在这个时代,又能走多远?对于这个少年丧失双亲的少女,李元吉心中倒也生出一些怜悯。
&esp;&esp;“奴婢叫陈春儿,今年十九岁。”似乎是察觉到了李元吉态度有些松懈,少女连忙报上自己的性命与年龄。
&esp;&esp;李元吉微微一愣,惊讶道:“你知道名字和年纪说出来意味着什么吗?”
&esp;&esp;一个女人可以有很多名字,但女人的大名,只有直亲和未来的夫君才有资格知道,大名和年龄,都是女人绝对的私密问题,就是皇上也不能随意的问人这个。
&esp;&esp;当然,即便是问了,大多数回复的也是小名,这是古人的风俗,流传了数百上千年的风俗。
&esp;&esp;陈春儿默默的流着泪水,重重的点着头,“奴婢知道,父亲临走时说奴婢若是随了他去,到了那边他也不会原谅奴婢,可这天下虽大,又有何处是奴婢的栖身之处呢?奴婢不求别的,只求可以跟在殿下左右,当牛做马的伺候殿下。”
&esp;&esp;一句父命难为,陈春儿便决定要奉上自己的未来。
&esp;&esp;其实他的归宿可以有很多,军中的光棍还有不少,只要她愿意,随时都可以找到属于她的归宿。
&esp;&esp;不过李元吉最终还是没有开口,人家都已经这样了,再这么说的话,未免有些太过伤人。
&esp;&esp;“此去出征打仗,带你一女眷在身旁也有诸多的不便,到了前面本王先找个地方将你安顿下,等打完了仗再来接你!”李元吉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,但带着一女眷也确实不大合适,只能先找个地方把她安顿下来,日后再说。
&esp;&esp;陈春儿没有回应,但也没有拒绝,从未见过火锅的她,看着李元吉自己操作了一番过后,便手脚麻利的接了过去,从涮肉到出锅,从笨拙到游刃有余。
&esp;&esp;一餐饭还没有吃完,关于伺候人的活计陈春儿已经彻底的掌握。
&esp;&esp;而陈春儿的勤快也更是让李元吉目瞪口呆,似乎就从未见过这么能干的女人,洗涮归整,一整套只用了不大会儿的功夫便全部做完。
&esp;&esp;“过来烤一烤手吧!”大冷天的,用冷水洗刷过后,双手被冻的通红,隐隐有些颤抖,看的李元吉极为不忍。
&esp;&esp;柔弱的陈春儿犹豫着靠近火盆,但却始终不敢像李元吉那样随心所欲的烤手。
&esp;&esp;“你父亲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你父女二人又为何会到那里?”陈春儿的勤快并没有帮她解除陌生感,李元吉倒是对她的遭遇有些兴趣,虽然这属于揭人伤疤的事情,但保不准自己还能替她报了仇呢?
&esp;&esp;“吧嗒吧嗒……”陈春儿稍显有些胆怯的说出了她的过往,让人听着很感动,但放在这个时代,这又是很常见的事情。
&esp;&esp;家中无粮,父亲只好去借粮,到期后还不上,被债主追上门,然后被揍了一番,扬言明日再不还粮,便杀了她父亲,然后再把陈春儿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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