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墓,他是想不起来哪里奇怪,也看不出来。
&esp;&esp;“就是感觉高了点,而且上面的哭丧棒的位置好像变了。”村民指着一处说道。
&esp;&esp;高度方面只是微弱的变化,即便有松柏作为对称,不仔细看的话,也很难会看出来,但是哭丧棒让他看出了不一样的地方。
&esp;&esp;正常的白事,谁会把两根哭丧棒插在一起?而且后面他又来墓地的时候,也没见到有两根是连着插在一起的。
&esp;&esp;但是现在,那两根哭丧棒却成了疑点,连带着,也让他感觉到整个坟包好像高了一些。
&esp;&esp;秦裕皱了皱眉,蹲在坟前伸手在上面抓了把泥土,伸开手微微搓了搓,发现里面跟外面的土,水份相差不大。
&esp;&esp;什么时候会发生这样的情况?答案是刚刚入土不久的时候,或者刚刚下过雨的时候。
&esp;&esp;但是最近半个月都没有下过雨,而且气温也不低,这种情况下,泥层自然是外面是干的,用手一搓就会成粉末,而内部含有一些水份。
&esp;&esp;“你家的坟可能被人动了!”秦裕看着那村民说了句,然后便起身朝着父亲和于禁所在的位置跑去。
&esp;&esp;将情况仔细的说了遍,包括发现的疑点也都一点点的说了出来。
&esp;&esp;很快,于禁便带着人走了过来。
&esp;&esp;跟先前秦裕的动作差不多,也是抓出了一把土,不过这一把抓的更深一些,更加仔细的观察了一番,甚至还闻了闻泥土的味道。
&esp;&esp;于禁是侦察兵出身,立下数十次战功,加上又具备一些领导才能,这才被提拔为军官,尔后又通过学习,通过选拔,虽然最终被禁军给淘汰了,但第三军还是用连长的职位,将刚刚升为军官的于禁给招募了过来。
&esp;&esp;两年的锻炼,不断的学习,历次内部演武,于禁所在的连队总是第一名,当一个人的才能表现出来的时候,那么距离飞腾黄达也就真的不远了。
&esp;&esp;半年前,于禁被晋升为营长,同时在军校进修了半年的时间,也就是三个月前,于禁才刚刚回来。
&esp;&esp;虽说成为了军官,但于禁原先的技能可是从未丢过,甚至为了保证部队的战斗力,追击能力,生存能力,逃亡能力,于禁经常亲自上阵,将自己的一些经验传授给他们。
&esp;&esp;“这座墓有人动过,而且就在近期!”切身观察了一番,于禁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了。
&esp;&esp;泥土不会说谎,气味不会说谎。
&esp;&esp;外部的一层虽然掩饰下了这些异常,但那仅仅只是外面的一层,内部却不会说谎,同样的,内部的改变,也并不是一时半会儿的。
&esp;&esp;村民听到这话之后,顿时气的满脸发青,而周围的几个同族人更是毫无顾忌的破口大骂,动人祖坟,而且还是刚刚下葬的祖坟,做这事得特娘的多缺德啊?
&esp;&esp;“动没动过,只有打开才能确定,狍子啊,官军再查一件大案,而动了你父亲墓地的,就是犯人,听老朽一句劝,准备些祭品,把墓打开吧,既是给你父亲一个交代,也是帮官军破一件案子,想必你父亲在天之灵,也希望这件事情尽快了结。”秦至上前缓缓的劝说道。
&esp;&esp;“不管这座墓到底有没有我们要查的证据,这件事后,我都会代表第三军来祭拜你的父亲。”于禁也站出来做出了承诺。
&esp;&esp;“我要商量一下!”狍子脸色依旧很是难看,恨不能亲手杀了动他父亲墓地的人。
&esp;&esp;但是父亲刚刚下葬一个月不到,现在就要把墓给挖开,这个决心,狍子始终下不了。
&esp;&esp;跟族人商议了片刻,说出了于禁刚刚做下的承诺,狍子的几个兄弟也都表示可以挖开,不管怎样,不能让逝者就这么走了,万一带着犯案的证据到了阴间,被判官误认为是父亲犯下的案子该怎么办?
&esp;&esp;得到了肯定的答复,剩下的事情就很简单了。
&esp;&esp;第三军身上都带着一些干粮,这些干粮就直接拿出来当了贡品,一行人又在目前说了一通。
&esp;&esp;随后,第三军直接抄出了工兵铲开始挖墓。
&esp;&esp;而就在第三军开挖的同时,狍子一家男女老少,也是纷纷在墓前跪下放声痛哭。
&esp;&esp;当然了,秦裕还建议找一块大布放在上面遮着,避免墓内被阳光直晒。
&esp;&esp;对于这种风俗习惯,于谨也是直接同意了,很快,二十多件上衣系在一起,便组成了一块巨大的幕布,当然了,衣服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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