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宝妈满是皱纹的脸庞上带着宠溺的笑容,“这次你可表错情了,这都是喜悦的功劳。”
维拉神情怪异地看了喜悦一眼,心中有些别扭。
这不就是说,以后他要吃好吃的,都要先讨好这个胖子?
“呵呵。”维拉冷笑了一声,看向立在一旁的杜喜悦,“乡下妹,你叫什么名字?”
乡下妹?
杜喜悦嘴角一抽,硬邦邦说:“杜喜悦。”
维拉一副恍然之态,“哎,果然很俗气。”
你才俗气,你全家都俗气……杜喜悦翻翻白眼,心里嘀咕着说。
虽然这个男孩很帅很萌很可爱很有性格,但是那种高人一等的神态让她很不爽,很欠揍。
“不要翻白眼,那只会显得你更难看。”
维拉优美的薄唇吐出这个字在,在场的其他人都忍不住笑出声。
哇!这个死小孩竟然说话这么恶劣!
杜喜悦就差没羞愤而死,可是脸上却不能表现分毫,毕竟她来这里做女佣,无异于寄人篱下。
来日方长,她一定要好好整整这个小屁孩!
晚饭结束后,fox成宫雅治和雷霆过丰富的夜生活去了,西德则在顶楼训练室练射击,柳少狂要么打坐精心要么练习功夫,凤殊则在实验室内进行药物实验,至于维拉……应该是跑出去夜盗千家,据说每次都能带着价值千万的物品归来。
杜喜悦做完家务,看了会电视,也早早躺下歇息。
然而,向来认床的她迟迟不能入睡,恍然间,听到隐隐约约的钢琴声,一声一声,并不太连贯,却扣人心弦。
她披衣起身,来到二楼的栏杆旁往下看去,不禁怔住。
一楼的大厅内,程无宴正一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的钢琴旁,微垂着头,看不清他的面容。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白色的琴键上按动,期间蹦出几个琉璃般晶莹的音符,搅乱沉寂的夜。
那架白色的钢琴上,放着一支鲜红的蔷薇花,在夜色下颇具诡异的美。
他的身影看起来孤单又落寞,配合着这支不知名的曲子,一种说不清的悲伤弥漫开来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程无宴的动作在最后一个音符戛然而止时停住。
他慢慢合上琴盖,拿起蔷薇,缓步走上楼梯。
看到他上楼,杜喜悦迅速躲回自己房间内,只是留下一道门缝,窥视着他的动静。
透过门缝,她看到他走向二楼走廊尽头,把对面房门上枯萎的蔷薇拿掉,将手中鲜红的蔷薇插在门边。
做完这个动作,他并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微垂着首,站在那里很久很久。
似是沉思,又似在哀悼什么。
那背影看上,怎么都带着几分孤寂和苍凉。
“惜月,晚安。”
半晌,他低声说。
然后回身,淡漠着一张脸离开。
杜喜悦的心一阵疼痛,看来,他心里一直想着惜月姐。
那个房间,恐怕就是惜月姐生前住过的房间吧。
这个男人看起来无坚不摧,只怕内心早已忧伤成疾。
她不明白,老天为何如此残忍,夺去他心爱之人的性命。
他是这样好的一个男人,对待爱人深情专一,对待下人温和亲切,对待外人彬彬有礼,本身又能力非凡,绅士优雅,是个几近完美的男人。
他该值得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啊!
新的生活就这样平静地开始了,程无宴和保镖的生活就如宝妈说的一样忙碌而不规律。有时他们凌晨两三点才回家,有时会彻夜不归,更甚至可以接连好几天都看不到他们人影。
平均下来,杜喜悦每天和他们相处的时间都不超过一个小时。
其实,她也很满意现在的状态,毕竟她不是很擅长和人相处。
若说唯一遗憾的,应该是见到程无宴的机会少了些。
不过,来日方长,她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在他身边,当务之急还是努力攒钱给爸妈治病,供小弟上学。
每天看着自己打扫过的一尘不染的房间和在阳光下晒着的衣服,她的心情就会大好。
所谓幸福,都是些细小的事情。
这天,程无宴和保镖难得的都没有出门,听说是刚刚忙完一笔生意,会在家里休息几天。
杜喜悦打扫客厅时,坐在沙发上的fox则一手托腮,眼睛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用专用清洁剂拖干地板后,杜喜悦拿来玻璃清洁剂,踮着脚吃力地擦着直达天花板的玻璃帷幕。
她的个子有一六八,本应该算高挑的身高,可是因为她体型的缘故,身高的优势并没有显示出来。
她工作的时候嘴角总是抿得很紧,眼神十分专注,手上的动作不曾有片刻怠慢。
不过……
终究还是太胖了些,工作的动作怎么看都有些滑稽。
fox心中暗想。
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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