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你想带着可可走呢,我也是理解的。”
“什么时候不见的?”我盯着兰馨,声音轻颤。
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去看可可了,而且我也没想过带可可走,因为我一个连自己都活不清楚的人,此时又如何去对可可负责?我给不了可可好的生活环境与教育环境。
兰馨观察着我的神色说:“就在今天早上,我也是不太清楚,就是听霍容修说学校老师没接到人,霍容修的妈又说把人给送过去了,现在是学校里没人,可可也不在家。”
若是早上老师就没有接到人,那现在已经失踪有三个小时了。
我松开兰馨,立马一边朝外走,一边给霍容修打电话。
霍容修接得很快,他应该是在跑,他冷沉的声音里夹杂呼呼的风声:“哪位?”
我拿的是新号码给他打的,他自然不知道我是谁。
“是我。”我急忙说:“兰馨跟我说可可不见了,怎么回事,你现在在哪里?有可可的消息了吗?”
听到我的声音,霍容修那边停了下来,风声没了,过了好一会儿,他的声音才再次传来:“暂时还没有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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