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她兽态是什么?
不知道。祖绵绵转头问殷慈,殷慈姐姐你知道吗?
殷慈摇头。
严管家总知道吧。
她让我们自己看。
那快快快,我太好奇了!这事闹得连许子佘都出门凑热闹来。
她上前敲了敲门,严晚从里面讲门打开,竖了根手指在唇前,还睡着,别给吵醒了。
好,知道了。
几人蹑手蹑脚凑到床边,殷慈上前掀开,瞧清楚床上那团毛茸茸的物体后,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僵硬。
裘亓的兽态没见过,但名字却早已穿遍大江南北穷奇。
这玩意上千年才出一只,并且一山不容二虎,有多只存在的时候,它们就会自相残杀,最后只留一个。
因为太少人见过它的真面目,书本上的标注图至少有四五个版本,有说想虎的有说想牛的甚至还有结合版的,不过由于原身残忍嗜血的行事作风,所有人在心里都已经把它和狰狞丑陋画了等号。
可谁能告诉她们,现在趴在床上这个,圆头圆脑蜷着四只肉爪,肉呼呼的屁股还跟着呼吸一颤一颤,疯狂激发她们内心母爱的小东西是什么?
不止和狰狞一点都不沾边,反倒是和人族喜好养在怀中逗趣的猫儿有些相似,就是身上的虎纹偏重,而且背上有一双对比身体显得有些过于瘦弱的小翅膀。
呼呜床上的猫兽晃晃尾巴,翻了个身,向上仰躺着,眯着眼睛舒坦地露出软白的肚皮。
站在床边的许子佘顿时觉得自己手有些痒痒,于是十分顺从内心地伸手揉了一把那手感颇好的肚皮,好乖。
痒不,不要欺负我讨厌小奶音里透着一股软软糯糯的语调,抓进人心坎里的挠人。
许子佘默默把自己的魔爪缩回来,还真的没再动她。
传说中的上古凶兽,就长这样?
呵呵呵呵祖绵绵干笑。
所有人此时此刻的心情:说实话,这玩意还挺萌?
在场只有殷慈维持原先的冷静,她抽出怀里的斩魔刃,不如趁现在,一刀要了她的命。
等等。祖绵绵犹豫,裴姐姐不是下令,不准伤她性命吗?
不取性命,玩玩她解解气总行吧。萧楚儿笑道,我倒是会使些小毒,怎么样,现在喂她点玩玩?
啾可是,她是为了救主人才变成这样的蓝棠扑着翅膀,小声插话。
林予锦面露愁色,确实,而且上回,她也忍住没有失控攻击我。
许子佘:不是,你们怎么这么心软?
祖绵绵回怼:立场最不坚定的就是你好吧!
咳咳我那是她发现自己也那是不出什么来。
这样,我们先回去商量个上好的对策,等它变回人形了再来实行,要是我们也乘人之危,那不是和这魔头没两样了。
所有人抓住台阶疯狂点头同意,对,这个办法好。
人看(rua)完热闹(猫)也就散了,裘亓晾着肚皮一觉睡到晚上,睁开眼的时候,就发现自己被抱在一个软软香香的怀抱里。
脑袋顶上的耳朵抖了抖,裘亓更往里面钻进去,被那馨香气味包围的瞬间,喉咙里自然而然地涌出几声惬意的小呼噜,半梦半醒地念着方才的白日梦,唉,美人都不让我睡一次就安排我下线太不道德了
抚摸在裘亓背上轻柔的力道顿了顿,随后揪住她的耳朵。
大人,该用膳了。是和梦里完全不同的严肃语调,还带着点凉凉的威胁。
啊啊啊,疼!裘亓几乎是跳起来的。
头顶有人在轻笑,连带她依着的胸腔都震了震。
裘亓虎头虎脑地抬头,却发现这个视角位置十分的不对劲
她慌忙低头,却对着那对毛茸茸的小山竹迷茫了。
我这是?
被魔族袭击的后遗症,虽然严管家来得及时,帮你保住一条命,但不能阻止你被打回兽态。裴羽卿解释,只要稍加调养,三日左右便可恢复,大人不必惊慌。
裘亓承认,她确实有点慌,好不容易换了副顺眼的皮子正准备大显身手勾引人去了,结果一下把她变成这幅的样子。
没x没屁股的,谁还能对她提的起兴趣啊!
嗷呜!裘亓张嘴嚎一声,那小样瞧着还挺唬人。
裴羽卿看着她那副阉菜的模样,却是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消下去过。
对了。裘亓想起来,夫人你的伤怎么样了?
裴羽卿摇摇头,泡了两个时辰的圣水,已经恢复了大半。
那就好。
这个姿势,裘亓必须得仰着脖子才能看清楚裴羽卿的脸,她不满意地蹬蹬腿,脚丫踩着裴羽卿的胳膊想往上爬,可惜她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类,头一次用四条腿走路,半点平衡感都找不到,扑腾半天,不止没爬上去,还不小心把爪子勾人衣服上,把自己给送没了。
猫兽挂在裴羽卿身上,拉成长长一条,瓜子抽不出也动弹不了,只能像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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