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说些什么,但最后,他却是回过神,摇了摇头,道:“这件事,你还是直接问
二老吧。”顿了顿,许开熠拍了拍我的肩膀,道:“你老大不小了,有权知道真相,他们不会隐瞒的。”
说完,朝我伸出手,让我把金丹给它。
那玩意儿和许开熠的性命相关,所以我谨慎收起来了,当然不可能随身带着,当即便上楼把那半粒金丹拿给了许开熠。
许开熠的外表看不出明显的衰老,但给人的感觉,却没有以前精神了,衰老意味着人的精、气、神同时衰弱,即便外表没有太大的变化,但那种力不从心的疲惫感,却是由内而外的。
我小时候和许开熠比较亲,成年后人生的距离拉开了,再加上他的职业封闭属性,所以就不怎么近了。但这会儿,看着自己一项牛逼哄哄的兄弟,仿佛要走向垂暮,心里的滋味儿还是很不好受的。
虽然有满脑子的疑问,有诸多话还没说完,但这一刻我决定都先放下,便拍了拍许开熠的肩,道:“老大,你现在处于特殊时期,手头边能放下的事都放下,先把正事儿做了。”我指了指那金丹,示意他把心思花在上面。
许开熠闻言,点了点头,虽然这人一向严厉,但毕竟是自家兄弟,此刻,也放松下来,叹了声:“生命,太脆弱了。我从来没有像这段时期一样,感觉自己对所有的事都力不从心,这就是步入老年的感觉吗?糟糕的感觉。”
我挺吃惊的,心知许开熠是真的累了,要知道,他一向都跟打鸡血一样,从来没有说过这类型的话。
美人迟暮,英雄末路,世间憾事,莫过于此。
从强壮走向衰弱,从青年走向老年,从挺拔走向佝偻,不管站的多高,最终也要退却,将未来交给更年轻的人,这是人生注定要经历的过程,似乎不该过分感慨,但回想起这些,真要坦然面对,毫不伤怀,还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。
许开熠到底还是许开熠,他靠在沙发上伤感了一会儿,很快又恢复了过来,起身道:“接下来的时间,我会将主要精力放在金丹上,至于你的事情,你自己去问二老吧。”顿了顿,他又道:“……听你讲完,那个弯刀,还有这个道士,来历都很有问题,不管你在二老那里得到的结果怎么样,不要轻举妄动,等我一起商量。”
许开熠离开后,我喊了一声小齐,示意她想下来溜达就下来,小齐早就憋不住了,一下来就围着道士转,并没有询问我什么。
我反而忍不住了:“你就不好奇我和许开熠这么半天说什么?”
小齐看都不看我一眼,道:“你都把我支开了,我还问啥呀?”
我道:“生气吗?”
她继续研究道士:“没什么好生气的,从好朋友到谈恋爱到结婚,咱们之间还隔着两段路要走,我没资格问这些啊。不过老板,你要是遇到什么难事,需要我帮忙,尽管招呼,肉偿就行。”
我心里又是感动,又觉得不是滋味儿,小齐是个很好的姑娘,但我现在的情况太复杂,只能辜负她了。
于是我道:“小齐,别等我了,有好男人就抓住。”
小齐转头看着我,一脸懵逼:“老板我没有等你啊,只是我身边还没遇到比你好的男人啊!遇到比你好的,如果我又恰好喜欢他,我肯定会拿下他的,你放心吧。
”
小齐直白的回答,让我的心灵受到了暴击。
谎言(3)
关于身世这事儿,我决定弄清楚,当然,这种大事儿在电话里说也说不清楚,于是许开熠闭关后,我安排小齐看着道士,自己则回南昌二老家,打算当面问。
当天早上的飞机,当天中午到,回家时已经是下午的四五点钟了。
到门口时,我敲了半天没人应门,以为二老出去了,便拿出手机打算给他们打电话,谁知手机拨过去,两个人的电话都关机了。
由于我是老来子,所以现在这个年纪,二老已经不年轻了,也退休了,两人经常到外地旅游,晚年生活过的还是很嗨皮的。我打电话没找到人,正琢磨着他们是不是外出了,便见旁边邻居打开了房门招呼我:“喲。小许你回来了。”
现在邻里邻居之间,一般都不认识,不过这是个老小区,二老那一辈人都比较热情,因此周围的邻居都挺熟的。
我回道:“是啊,林姨,我回来看看,对了,我
家没人,你知道我父母干嘛去了吗?”
她道:“你家来了亲戚,一大早就出门了。”
亲戚?
我忍不住皱了皱眉,因为说真的,我家还真没有多少亲戚,早年间在乡下还有,后来从乡下搬到南昌,就很少有什么上门走动的亲戚,大部分时间二老都是电话里和亲戚叙旧。
因此,邻居这话让我有些意外,谁知不等我开口问,林姨就面露迟疑之色,道:“不过你这些亲戚是干什么的?那一个个,人高马大,还真是把我有些吓住了。”
我仔细一问,顿时觉得不妙,原来清早上门的,是清一色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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