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很可怕的事情，她跟苏牧然认识了五年而已，但是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约定俗成的习惯，也有了彼此心照不宣的语言动作等等，而白宁对于冷厉南来说，确实二十几年的存在，大概一个眼神，就可以懂得对方在想着些什么吧。
所以说，她其实也不是输在别的地方，而是输给了时间。
她笑笑，然后系好安全带，开始说起别的话题。
她是云家的人，是跟在那样优雅的老太太身边长大的人，所以既然说了不再见，那么就要优雅。
优雅地忘却，而时间也是最好的医生，一切伤口，很快就会被岁月磨平的。
她这么想着，努力忽视着心里的不舒服。
“你跟冷厉南之间又怎么了？”吃饭的时候，苏牧然却趁着云然默去儿童区玩的时候，突然问道。
云念离切牛排的动作一顿，然后才说道：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“我听说冷厉南这几天都没有去上班，我还有一次在酒吧看见了他，他这些年，可基本上是不去那种地方的。”苏牧然看着云念离，表情有点玩味，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。
但是云念离还是之前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：“那并不代表什么，你为什么说跟我有关系？”
她其实也并不是要对眼前这个男人隐藏自己的内心，只是关于冷厉南的事情，她已经不想再提，一切都已经过去了。
苏牧然却很显然并不想这么结束这个话题，说道：“当然，重点不是他那些反常的举动，重点是你这些反常的举动。”
“我反常吗？我觉得我挺好的。”云念离抬起头来，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来。
苏牧然却忍不住轻笑了一声：“念离，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，对你的表情眼神，我也是大致了解的，你开不开心，在我看来，可都表现在脸上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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