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午餐后两人本打算要在家看个电影,结果刚看个片头便滚到床上去了。就这样,喻京奈一觉睡到现在。
梁砚商做好了晚餐,原本是想上楼叫喻京奈起床的,谁能想到无意间听见那么一出。
到了现在,轻飘飘几个字就把他打发了。
“你干嘛抱着我。”喻京奈用力推梁砚商的胸膛,“让我下去。”
然而梁砚商却握住她的手腕,盯着她,“敷衍我吗。”
醇厚的声线有种压迫感,喻京奈无声叹气,这梁砚商怎么越来越不好哄了。
她转身,额头往梁砚商肩上抵,糊忽的偏头亲他脸上一下,而后嘤咛着,“没敷衍你,我说真的我饿了梁砚商,我想吃东西,我饿了,梁砚商,我饿了”
反反复复就那几句话,不断叫着他的名字,让梁砚商心脏都快酥了。
到底是对喻京奈毫无办法的,梁砚商捏着喻京奈的下巴,让她抬起脸来,“穿鞋。”
听出妥协的意思,喻京奈立刻收了服软的表情,笑着应好,趁他不备就推人下床往浴室跑。
只梁砚商停在原地,怀里柔软的身体顷刻间消失不见。
不多时,梁砚商笑了声。
好像敷衍也不是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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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气越来越冷,入夜的室外像个大冰窖,冻得人直打哆嗦。
喻京奈加快了步子,想要尽快回到车内。然而一时走得急,从包里拿车钥匙的时候不小心带出了一支口红,啪嗒的落地声拉停喻京奈前行的步子。
变故突发,又迎着这样的寒风,喻京奈不耐地皱皱眉。口红丢了就丢了,但是乱扔垃圾总不好,方才一不留神,也不知滚到哪里去了。
自从前段时间巷子里安装了贴着路面的灯带,这里到了晚上便亮堂了不少。只不过光线到底是只能服务于看清路面,没办法,喻京奈只能再次打
开手电筒寻找。
好在这巷子窄,喻京奈打着光环视了一圈儿,便在角落石墩旁发现了口红的踪影。
迅速捡起后,喻京奈刚要抬头继续前行,然而没往前两步,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。
梁砚商快步走过来,往喻京奈手上略微刺目的光瞥了眼,拿过她的包,又把她稍显冰凉的手牵住,“不是装了灯吗,是还觉得太黑吗?”
闻声,喻京奈低头看了眼,这才发现手机的手电筒关着,赶忙操作关闭,“没有,只是刚才不小心掉了只口红,找东西的时候开的。”
话声猛地收住,喻京奈疑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”忽而想到什么,喻京奈眸中闪过丝错愕,试探开口:“是你安排的?”
算起来,好像就是从云港回来的事。
那天梁砚商来工作室接她,她就是这样打着个手电筒出来的。
不愧是喻京奈,几句话就能发现端倪。梁砚商牵牢她,笑道:“总不能让你下班都下得不安心。”
得到答案,喻京奈有点哑然。梁砚商到底是年长她几岁,什么细枝末节的东西都能想到,偏偏还有实施去做的能力和效率。
喻京奈往他身边靠了靠,抬头笑盈盈地看着他,“差点忘了问,你怎么突然来了,我今天开车了。”
“开车和我来接你不冲突。”梁砚商的声音比夜有温度得多,牵着她边走边道:“晚上宴逐青组局,想不想去,不想去我们就回家。”
稍顿 ,梁砚商补了句,“你姐姐应该也去。”
若说喻京奈之前还有些犹豫,听完梁砚商的话,一切的犹豫都被打消,“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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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,因为晚高峰硬生生被拉长到半小时起步,不过喻京奈和梁砚商并不是最后一个到的,进了包间时,只有谢辛楼和宴逐青在。
没见到喻京熹的声音,喻京奈自然向谢辛楼兴师问罪,“姐姐呢?”
“我也想知道你姐姐哪儿去了。”谢辛楼唇角压下,说不清道不明地哼了声,“不来算了。”而后,他把手中的玻璃杯轻轻往桌上一磕,收回手低头看手机。
闻声,喻京奈看梁砚商一眼,耸了耸肩。
谁知道他俩又闹哪出。
宴逐青懒得理谢辛楼抽哪门子的风,今天硬要他请客吃饭,他请了他还一副死样子。
管他呢,好久没聚在一块儿,宴逐青感觉自己脑门上都快发霉了。
“随便坐。”宴逐青招呼着,视线扫过喻京奈,饶有意味地挑了下眉毛,“喻二小姐最近可是干了桩大事,你们两口子平常悄没声儿的,闹出动静来可不一般。”
知道宴逐青说的是前几天微博那茬儿,喻京奈不好意思地摸摸脖子。
倒是梁砚商率先开口,“宴逐青。”
三个字就能让人觉出警告的意思。
“我这不想和喻二小姐维护维护关系吗,你倒是护得挺紧的。”宴逐青看向喻京奈,调侃道:“就他这样的,平常没少忍吧。”
喻京奈被他这称呼叫得不自在,便道:“别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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