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谷洪庆在旁瞧热闹,等人跑了才凑上前开口:“伯爷,您怎么得罪沈家这小子了?”
&esp;&esp;萧池瞪他一眼:“老子怎么知道?”
&esp;&esp;见谷洪庆伸着脑袋瞧他手上的伤,他没好气地朝着他屁股上就是一脚,“看什么看,没看过老子这么英俊的男人?”
&esp;&esp;谷洪庆被踹的一趔趄,瞧着萧池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子,实在难以违背良心说一头老熊英俊。
&esp;&esp;萧池冷声道:“赶紧滚去巡防去,把周围仔仔细细都排查一次,要是回头出了篓子拎着你脑袋去谢罪。”
&esp;&esp;谷洪庆摸了摸屁股:“那伯爷呢?”
&esp;&esp;“老子有媳妇儿,你有吗?”他当然是回去找他媳妇儿求疼爱去!
&esp;&esp;谷洪庆闻言顿时小声骂骂咧咧:“有媳妇儿了不起”他赶明儿也去找一个!
&esp;&esp;萧池眼风一扫。
&esp;&esp;谷洪庆就道:“我这就滚。”
&esp;&esp;萧池见人走了,这才嘴里骂了几句小王八蛋,然后朝着扎营的那边走去。
&esp;&esp;等寻着其中一个帐篷却没直接进去,见周围四下无人,他用力在自己手背的鞭痕上搓了两把,那本来只有一小道的鞭痕瞬间红肿了起来,本来不深的伤口破了皮见了血。
&esp;&esp;猎场营地这边是照着官爵高低分配的住处,整个营地占据了很大一片空地,除了皇帝、宫妃还有大长公主几个皇亲住处单独划分了出来,其他各府驻扎的地方则是密密麻麻麻的扎满了帐篷。
&esp;&esp;每一处扎营的地方中间都隔开了一些,既能保证私密又不会因为离得太远不安全。
&esp;&esp;靖安伯府的帐篷在武将这边。
&esp;&esp;萧池挑着帘子入内时,丫环秋儿正帮着阿无收拾东西。
&esp;&esp;听见动静瞧见是萧池,她连忙行礼:“伯爷。”
&esp;&esp;阿无手里拿着两卷书册正往一旁摆着,扭头见他进来便声如黄鹂:“伯爷不是去巡防了吗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&esp;&esp;“遇着点儿事。”
&esp;&esp;见说完后阿无继续低头整理手中东西,萧池晃悠悠地走到她身旁,佯装不在意地道,“刚才出去时恰巧遇见个小孩儿胆子大破天的去驯野马,结果险些被甩下来,我便顺手给救了。”
&esp;&esp;阿无对他说的不甚感兴趣,只颇为应付地温软道:“伯爷心地真好。”
&esp;&esp;萧池要的可不是她这夸赞,他站在榻边来回晃了几次,又没话找话跟阿无闲扯,后来就差直接把手伸到自家夫人面前了,可阿无忙着整理东西愣是没抬头,反而扭头低声吩咐着秋儿让她将衣衫放回旁边的箱笼里。
&esp;&esp;萧池顿时郁气地朝着旁边一坐。
&esp;&esp;阿无推了推他:“伯爷让一让,压着东西了。”
&esp;&esp;萧池:“”
&esp;&esp;她眼里果然没他!!
&esp;&esp;萧池脸色黑了下来,本就一脸络腮胡子瞧不清表情,这会儿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人时让人觉得瘆的慌。
&esp;&esp;阿无总算察觉到不对劲,抬头道:“这是怎么了,谁招惹伯爷了?”
&esp;&esp;萧池一口郁气闷在胸前。
&esp;&esp;旁边秋儿眼尖,瞧见萧池放在膝盖上的手顿时惊声道:“伯爷,您的手流血了!”
&esp;&esp;阿无这才低头朝着他手看去,就见他手背上多了一条鞭痕,上头都浸了血,总算反应过来这男人到底在发什么疯,她连忙朝着秋儿道:“去问问外头的人,取些干净的水回来。”
&esp;&esp;秋儿离开后,她才手脚利落拿了帕子按在萧池手背上,“怎么回事,跟人动手了?”
&esp;&esp;萧池闷声道:“没有。”
&esp;&esp;“那这手是怎么了?”
&esp;&esp;萧池闷不吭声。
&esp;&esp;阿无瞧见男人像是憋着气沉着眼,跟个气包似的就差把“老子不高兴”写在脸上,再想起他刚才在身边一个劲儿晃荡没事找事的模样,只略微沉吟就明白他在气什么。
&esp;&esp;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可到底知道萧池这性子就是驴子,顺毛摸着自己才不会受罪。
&esp;&esp;阿无脸上瞬间挂上了担忧,捧着萧池的手时神情急切地伸手推了推他肩膀:“你倒是说话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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