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家庄,现在还记得道路,所以也不等林冲、钟哥儿等人下船,就独自往柴家庄所在的方向快步走去,心却悬到了嗓子眼儿。
&esp;&esp;也不知青儿在不在?
&esp;&esp;也不知青儿胖了还是瘦了?
&esp;&esp;也不知今晚能不能和青儿牵手行家法?
&esp;&esp;武好古的脑子里面都是美人倩影,以及那日在马植府上对西门青行家法的荒淫场面。脚下的步子也不知不觉迈得飞快,不一会儿就到了宛如堡坞一般的柴家庄门外。
&esp;&esp;柴家庄子的门口和之前武好古到访时一样,守着几个柴家的保丁,看见武好古这个生人就大声询问:“来着何人?”
&esp;&esp;“在下……”武好古这时想起自己已经回到了大宋境内,连忙改口道:“本官是右班殿直武好古。”
&esp;&esp;是个官?
&esp;&esp;守门的柴家保丁有些怀疑地看着武好古,武好古并没有穿官服,不过也是儒生打扮。身穿白色的丝绸儒袍,头戴东坡巾,可腰带上却悬着一柄长剑,还不是那种装饰用的剑,而是外观素朴,剑柄和剑鞘上微有磨损的剑,一看就知道是常用的剑……大宋的儒生可是以仗剑为耻的,这人莫非真是个武官?
&esp;&esp;可是看他的年纪和长相,又不大像了。不过二十零丁,怎么可能官至殿直?而且长得也忒清秀了一些,面目上也无甚风霜,一看就不是常在军营里面走动之人。
&esp;&esp;而且他自报家门姓武,大宋似乎也没有一个武家将门啊?
&esp;&esp;“你真是殿直?你到柴家庄做甚?”
&esp;&esp;保丁显然不大相信武好古,武好古身上也没有能证明身份的官诰,于是就只能回答对方的第二个问题了。
&esp;&esp;“本官是来寻西门大姐的,西门大姐可在庄子上?”
&esp;&esp;“西门大姐吗?”那保丁回答道,“来过的,又走了。”
&esp;&esp;“走了?”
&esp;&esp;怎么回事儿?不是说好的不见不散吗?怎么自己走了?
&esp;&esp;武好古隐约觉得不对,“可知她去哪里了?”
&esp;&esp;“不知道。”那保丁回答。
&esp;&esp;“那……柴老庄主可在?”武好古接着问。
&esp;&esp;“在。”
&esp;&esp;“那就请通报一声,说开封武好古求见。”
&esp;&esp;“那好吧,你且等着。”
&esp;&esp;保丁看武好古没凭没据没官服还自称是官,显然有所怀疑,没有放他入门,而是让他在门外候着,自己去报告族长柴老员外了。
&esp;&esp;过来没多久,就在林冲、钟哥儿、郭药师、罗汉婢和另外六七个郭家壮汉(都是郭药师的人),带着行礼走来的时候,堡寨里面也涌出一大堆人,那位慕容老先生和张择端居然也在其中,同柴老庄主一块儿走了出来。
&esp;&esp;怎么回事?
&esp;&esp;武好古心想:慕容老头和张择端在这儿,青儿却走了……这事儿怎么看都不对啊!
&esp;&esp;“见过武大官人,恭喜武大官人。”
&esp;&esp;柴老头倒是好记性,一眼就认出了武好古,笑呵呵上来相见,还给武好古道喜。
&esp;&esp;为什么要道喜?武好古心想:难道是因为自己做官了?
&esp;&esp;“同喜,同喜。”
&esp;&esp;武好古拱手还礼,“柴员外,西门大姐她……”
&esp;&esp;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”柴老头打断了武好古,“且和老朽入庄吧。”
&esp;&esp;不是说话的地方?有古怪!
&esp;&esp;武好古又看了看慕容老头,慕容苦苦一笑,只是摇头。
&esp;&esp;怎么回事?青儿病了?还是……
&esp;&esp;一想到自己心爱的西门青可能得了病,武好古再也淡定不了了,连忙跟着柴老头进了庄子,一路到了柴老头的宅院里面,分宾主落座之后,武好古就忙追问道:“怎么了?青儿到底怎么样了?”
&esp;&esp;柴庄主和慕容老头互相对望了一眼,都是苦苦一笑,柴老头说:“出了人命啦!”
&esp;&esp;啊!武好古大吃了一惊。
&esp;&esp;“西门大姐杀……杀人了?”
&esp;&esp;“比杀人还麻烦!”慕容忘忧笑了笑,“不是没了一条人命,而是多出一条人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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