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扑通扑通直跳。
&esp;&esp;柳拓是为刑部侍郎,属于刑部的二把手,自然是要上早朝的,他此时正满腹心事,神色凝重地向前行,并没有注意薛破夜这边。
&esp;&esp;就在群臣指点退出皇宫之时,一名小太监快步过来,手中端着一个小玉盘,玉盘上放着一只玉碗,懂酒的人甚至已经闻到了一阵酒香,知道玉碗里盛着的必定是皇宫里的珍藏御酒。
&esp;&esp;只是让人震惊的是,在那晶莹剔透的玉盘上,竟然还放有一把锋利的匕。
&esp;&esp;若非殿前不停步的规矩,恐怕大臣们都会停下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&esp;&esp;只见小太监端着玉盘快步行到薛破夜身前,双膝跪下,恭敬道:“薛大人,圣上有旨,赏赐御酒,请薛大人割指敬血,以敬天地!”
&esp;&esp;薛破夜愣了一愣,事已至此,当然不能拒绝,只能提起匕,割破了手指,滴了几滴血水在御酒中,清澈的御酒瞬间就被鲜血染红。
&esp;&esp;薛破夜放下匕,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,感觉带着鲜血的血腥味,涩涩的,不过却抵挡不住御酒的醇美。
&esp;&esp;小太监见薛破夜放下酒碗,立刻道:“圣上口谕:薛石头,朕会杀人,会杀不干正事的人,你好好地给朕办事,朕也会赏人!”
&esp;&esp;薛破夜听到这道口谕,张口结舌,不知所言,眼珠子瞪得大大的,我靠,皇帝陛下也太逗了,有这么传旨的吗?
&esp;&esp;旁边经过的大臣也是惊讶无比,圣上怎么这样传下口谕,真是……真是太有创造性了。
&esp;&esp;薛破夜硬着头皮躬身道:“臣遵旨!”
&esp;&esp;片刻之后,便有一名羽林卫快步过来,单膝跪地,行了军礼,这才领着薛破夜前往羽林行营赴任。
&esp;&esp;薛破夜就任的乃是风火营副总卫,而风火营的大本营便在皇宫的正北面,当然不能穿宫而去,而是出了宫门,坐上羽林卫已经准备好的马车,径自向风火营驰去。
&esp;&esp;薛破夜脑中一直想着皇帝陛下那奇怪的口谕。
&esp;&esp;这口谕初听起来,似乎严厉无比,官腔十足,但是仔细想想,薛破夜却感到这短短的口语中还带着一丝其他的东西,是……不错,是一丝亲切,就像老熟人在开玩笑一样。
&esp;&esp;马车度不慢,绕着宫墙飞驰,幸好宫腔四周的地面也都是大理石所铺,所以不会产生颠簸之感。
&esp;&esp;行了没多久,马车渐渐慢了下来,驾车的羽林卫高声道:“薛大人,行营到了。”马车也就停了下来。
&esp;&esp;薛破夜掀帘出门,立时感到一股铺面的冷酷杀气,外面一片寂静,只听到旌旗猎猎作响之声,连绵的风火行营就在眼前。
&esp;&esp;按理说,以大楚的国力,羽林营又是王牌禁军,所驻扎的地方必定气派无比。
&esp;&esp;不过大楚传下来的制度,为了锻炼羽林营,让羽林营的官兵时刻处在战斗的弦上,三大营地非但没有奢华的殿宇建设,甚至连像样的石屋也没有,全部是行军打仗是使用的营帐,兵器库,演武场,操练场,兵营,大将行辕清一色地都是坚韧的大帐篷。
&esp;&esp;羽林营的将士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,所以只有达到一定要求的将士才能调入羽林营,这也就导致羽林营官兵虽然都是精锐,数量却不是很多。
&esp;&esp;整个羽林营,总计不到七千人,三大营各有两千多人,那都是两千头凶猛的野狼!
&esp;&esp;虽说各营兵源有两千多人,但常驻营地的羽林卫不过在千人左右,其他的羽林卫,或是保护要人调离京都,或是每日三班轮流护卫在皇宫之内,都是各有安排的,皇宫每日的两千护卫,便是从三大行营联合调派出去,守卫在皇宫之中的每一处重要处所。
&esp;&esp;薛破夜瞧见大营辕门站着数名身着羊角盔甲的将官,虽然身上的铠甲未必有自己的神武,但是众人脸上的表情,却都是傲慢的很。
&esp;&esp;辕门是步入行营的大门,两边是长长的古木栅栏,又高又厚,每隔几十步就站有标枪般的羽林卫,衣甲鲜明,金戈噌亮,弥漫着严肃而凝重的气息。
&esp;&esp;薛破夜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微笑,缓步向着辕门走了过去,站在辕门前的四名将官一字排开,待薛破夜走近,俱都单膝跪地,高声道:“属下参见薛大人!”
&esp;&esp;这几人声音虽然响亮,薛破夜却听不出尊敬之味。
&esp;&esp;这一点他早就想到,说白了,自己在这些人的眼里,不过是一个因为某种特殊原因而被提拔起来的将官,无功无势,更没有
情欲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