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滕熙丰淡淡一笑,上前拿起一副冬甲,摸索一番,颔道:“双层牛皮,护甲坚硬,够弟兄们使上一阵子了。”忽然想起什么,问道:“厉乌,单层冬甲是否已经分下去?”
&esp;&esp;厉乌谄媚地靠近,躬着身子道:“总卫大人,单层冬甲卑职已经分完毕,大人请放心。”
&esp;&esp;“天冷了,虽说单甲不如双甲,但毕竟也是牛皮所制,想来还是耐寒的。”滕熙丰若有所思地道:“今年就亏欠其他两营兄弟了,这事儿我还会上折子,参户部那帮吃饭不干事的家伙。”
&esp;&esp;厉乌眨了眨眼睛,凑近道:“大人,两千单层冬甲,我全部是分到风火营去了,秀林营并没有摊上。”
&esp;&esp;滕熙丰神色一冷,瞥了厉乌一眼,淡淡地道:“为何全部分给风火营?”
&esp;&esp;“大人。”厉乌急忙道:“今年风火营立功最少,而且丁逸犯上作乱,更是罪不可恕,这单层冬甲过去,他们也不敢说什么。”
&esp;&esp;“丁逸犯上作乱,与风火营官兵何干?”滕熙丰冷冷地道:“都是羽林营的将士,咱们太极营法双层冬甲,那是因为过阵子太极营就要出京办事,迫不得已才会如此,你怎可厚此薄彼?你当风火营那些家伙是好欺负的吗,若是闹起来,本将如何解释?”
&esp;&esp;厉乌哆嗦了一下,不敢说话,他手下的都尉们立刻上奏道:“总卫大人,风火营如今还需重整,一时半会干不了什么事儿,这单层冬甲给他们,那也是情有可原,还望总卫大人不要怪罪厉大人!”
&esp;&esp;众将一起求情,滕熙丰阴着脸,并没有回答。
&esp;&esp;恰在此时,一名羽林卫飞步过来,跪下禀道:“禀总卫大人,风火营副总卫薛石头求见!”
&esp;&esp;滕熙丰冷哼一声,淡淡地道:“找事的来了。”一挥手,道:“带他来这里。”
&esp;&esp;羽林卫立刻退下。
&esp;&esp;“大人,你说那小子是来找麻烦?”厉乌不相信地道:“他敢来惹事?”
&esp;&esp;滕熙丰右手叉着腰,淡然道:“这个世上,胆子大的人本就不少。”缓步走到一边的军椅上坐下,厉乌和众都尉以及品护校尉分站身后。
&esp;&esp;薛破夜远远就望见前面一群人正等着自己,瞧那些人的装束,都是都尉校尉等级,而正中大大军椅上坐着一个小老头,金甲耀光,一看就知道是羽林营的总卫大人。
&esp;&esp;薛破夜看着这群家伙像审犯人一样等着自己,心里就有些不痛快,加快步子行了过去,瞧见总卫滕熙丰神色平静,捻着胡须,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,就像一个正在休憩养神的老人。
&esp;&esp;反倒是身后那些将官,都仰着脖子,趾高气扬,浑然不将薛破夜放在眼里,这群人都知道薛破夜是政治角逐的幸运儿,绝非此人身上有什么过人之处才坐上这个位置,拿得出手的也只是在万禽园赤手屠三獒而已,和这干经历无数搏杀拼到这个位置的官员相比,实在是小儿科,所以都打心眼里瞧不起薛破夜,这种瞧不起毫不掩饰,就表露在面上。
&esp;&esp;薛破夜心中冷笑,走上前去,单膝跪倒,恭声道:“卑职风火营副总卫薛石头参见总卫大人!”
&esp;&esp;滕熙丰凝视薛破夜,淡淡地问道:“你就是薛石头?”
&esp;&esp;“正是卑职!”
&esp;&esp;“好,很好。”滕熙丰露出淡淡的笑容:“薛副总卫年轻有为,前途无量,见着你,老夫便想到我年轻的时候,嘿嘿,请起!”
&esp;&esp;薛破夜站起身来,见滕熙丰身后的都尉校尉们都是斜眼看着自己,透着骨子里的轻蔑,心中更是反感,拱手道:“总卫大人,卑职有一事请教,还望大人不吝赐教。”
&esp;&esp;滕熙丰淡淡地道:“薛副总卫和老夫初次见面,这就请教问题,果然是上进的很,有话但说无妨。”
&esp;&esp;薛破夜立刻道:“大人,属下想问,风火营,秀林营和太极营是不是都是羽林营,是不是一个整体?”
&esp;&esp;众人一听这话,心中都道:“原来这小子果然是来找麻烦的,看来真是为了冬甲之事,胆子还真是不小,看总卫大人如何调教者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。”
&esp;&esp;滕熙丰冷冷地道:“薛副总卫,你这是戏弄老夫吗?天下皆知,羽林三营,这风火营,秀林营和太极营自然都是属于羽林营,上下齐心,团结一致。”
&esp;&esp;“好!”薛破夜正色道:“既然如此,咱们羽林营是不是也遵循以上制下的制度。”
&esp;&esp;滕熙丰不知薛破夜要搞什么鬼,情不自
情欲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