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&esp;&esp;薛破夜紧张地看着魏山泰,希望从他嘴中哪怕说出一点有用的线索也好。
&esp;&esp;魏山泰苦笑着,凝视薛破夜迫切的眼神,摇头道:“没有,先帝虽然花了很多功夫,却依旧没有找出问题所在,那囚笼一样的库房,四面严封,上下也都不可突破,根本找不出所谓的机关在哪里。“
&esp;&esp;薛破夜叹了口气,脑中不停地运转着,他已经十有八九的确定,在那库房之内,必定是另有机关,可是要想找出来,绝非易事。
&esp;&esp;魏山泰忽然问道:“薛侯爷,莫非……莫非银库那边又有什么事情?”
&esp;&esp;薛破夜点了点头,想了想,道:“不错,有两名大力库吏在银库内失踪,而且进去搜索的人听到里面传出古怪的声音……可是等人一到,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,找不到任何线索。”
&esp;&esp;魏山泰皱眉道:“薛侯爷是怀疑……有人启动了里面的机关?”
&esp;&esp;薛破夜点头道:“破夜确实有此怀疑,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,破夜并没有将想法表露出来,只是让大家觉得里面真的有鬼。”
&esp;&esp;薛破夜沉默着,半晌过后,才凝视着薛破夜:“既然如此,侯爷为何将此等大事透知让我晓得?”
&esp;&esp;薛破夜微微一笑,一字一句地道:“先帝只是削弱你的实力而没有贬你,这就证明,先帝只是忌惮你的实力会对新皇造成威胁,却并没有怀疑你的忠诚……先帝信任你,所以,破夜也信任魏大人!”
&esp;&esp;魏山泰身躯一震,眼中闪烁异样的光芒,他看着薛破夜,片刻之后,眼神从惊讶慢慢变成了感激。
&esp;&esp;薛破夜这番话极为实在,魏山泰听在耳中,就如同觅到了知音一样。
&esp;&esp;“薛侯爷……如此看?”魏山泰声音已经有些颤抖。
&esp;&esp;薛破夜叹了口气,道:“魏大人,你追随先帝十几年,在京都府府尹的位置上岿然不倒,这是需要才干和忠诚二者兼备的,眼看着朝中势力大臣被先帝一个一个地拔除,不是丢了性命就是废黜它地,而魏大人却依旧能坐在府尹的位置上,这足以表明了魏大人的忠臣。破夜相信,能对先帝忠诚的臣子,对新皇也一定会效忠,而京都府是一个有本事的衙门,就此荒废,对于朝廷来说绝对是一个遗憾,所以破夜一定会进谏圣上,求圣上下旨意,传旨魏大人重振京都府!”
&esp;&esp;魏山泰再也顾不得面子,单膝跪倒在薛破夜面前,感激道:“若能重振京都府,魏山泰必为朝廷解忧,为圣上尽忠……薛侯爷,魏某在此谢过您的大恩……!”
&esp;&esp;薛破夜急忙上前扶起,看着魏山泰双目泛红,心中暗叹:“一朝天子一朝臣,这位间谍头子到了今日竟要谢我,世上的事情实在难以说清楚。”
&esp;&esp;重新落座后,魏山泰立刻道:“侯爷,依魏某愚见,若户部银库内的机关真的被启动,那么对方来头必定不小……公孙族人很有可能参与进来了。”
&esp;&esp;“公孙族人?”
&esp;&esp;“不错。”魏山泰颇为肯定地道:“侯爷试想,这公孙家的机关术独步天下,设置精密,外人绝没有本事解开,除非是公孙族人亲自过来了。”
&esp;&esp;薛破夜的脸色冷了下来,冷声道:“如此说来,库银失窃,还真与公孙家有关联。”
&esp;&esp;魏山泰并没有说话,但脸上的表情,却表示出此事的肯定性。
&esp;&esp;“魏大人,听说你的部下都是潜伏高手,有时候即使从你身边大摇大摆地走过,你也无非能够察觉出来,却不知是真是假?”薛破夜笑问道。
&esp;&esp;魏山泰不明白薛破夜为何突然提起这种话题,但还是不无得意地笑道:“这话说的有些夸大,外人虽叫紫衣们为幽魂,可是那样的本事还是没有的。不过有时候借助周边的环境,施展障眼法的本事倒是有的。”
&esp;&esp;薛破夜脸现喜色:“障眼法?”
&esp;&esp;魏山泰点头道:“不错。就好比在树林之中,他们可以伪装的如同树上的枝干,又或者在石阵之中,说不定哪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就是他们伪装的。这些是他们吃饭的本事,精熟的很……侯爷,为何有此一问?”
&esp;&esp;薛破夜哈哈一笑,抱拳道:“魏大人,破夜要向你借兵了。”
&esp;&esp;“借兵?”
&esp;&esp;薛破夜摸着鼻子笑道:“不错,借兵,你这些会使障眼法的幽魂们,借上十个八个,还望魏大人不要吝啬啊。”
&esp;&esp;魏山泰眼珠子一转,似乎明白了什么,点头笑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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