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楼下喝酒的宝玉一巴掌摁在了自己的嘴上。
&esp;&esp;该喜?还是该怒?
&esp;&esp;如今两位神女都能参加大比了,自然是该不开心、该生气、该担心该害怕的,可是……
&esp;&esp;南宁国这是太闲了吧?一个个的全都是儿女情长?
&esp;&esp;在南宁国的这几年,他就看见一个肯为国为民的辛弃疾……
&esp;&esp;【按照两个神女淡漠的性子,应该不会在意甲士的死,那么,明个说不定还能乱中取栗?】
&esp;&esp;宝玉开始思考,同时,也把最坏的可能性思考进去……
&esp;&esp;…
&esp;&esp;第二天清晨,正是三元大比的日子,很可惜,一切的情况都朝着最坏的地方去。
&esp;&esp;首先,南宁国的天子没有出面,这是很不正常的,因为据黑差所说,三元大比还得天子祭天,可是这一次,南宁国的天子推说病重,就是不肯出面。
&esp;&esp;宝玉可以用最坏的揣测来讲,就是——
&esp;&esp;南宁国真个不要脸皮,要直接围殴他,天子不露面,纯粹是为了一国天子的颜面……
&esp;&esp;想到这里,宝玉和薛道衡、步常仃都摸了腰间,随时能把五张一叶扁舟合成了一叶银舟。
&esp;&esp;就好像宝玉说的,小命重要……
&esp;&esp;…
&esp;&esp;天子不出面,各种散碎的事情就能省则省,宝玉等人以及三十九名八郡骄子在一个宦官的指引下,缓步朝着城外的山走去。
&esp;&esp;山不高耸,也不陡峭,顺着平缓的台阶上去,很快就看到了一个百丈方圆的三脚青铜大鼎。
&esp;&esp;鼎口冒着青色的烟,大鼎的前面,还站着一身雪白的冷蚕……
&esp;&esp;“宝玉兄,冷蚕的气息是怎么回事?我感觉他强了三倍不止?”
&esp;&esp;步常仃凑过头来,一边还扯了薛道衡。
&esp;&esp;宝玉眯眼看去,感觉有人在看自己,转过头,看见薛道衡也在微微点头,很显然,薛道衡也是这么感觉的。
&esp;&esp;可是此时,宝玉抿了抿嘴,咬牙道:“不止三倍,简直是四倍不止,只是闭关了这么短暂的一段时间,他就触碰到了成宫进士的门槛,这家伙,妖怪啊。”
&esp;&esp;“还好,他没了流云飞花毫,用不了纸上谈兵。”
&esp;&esp;“只是君子剑或者出口成章也够咱们受的,静观其变吧。”
&esp;&esp;宝玉偏头说着话,一边还看着最高处的冷蚕,只见冷蚕抬起手指,一点殷红的血就落进了冒着青烟的大鼎。
&esp;&esp;他的动作好像起了个开头,骄子们怔了一下,就同样甩出血滴。
&esp;&esp;每个人的血液落入大鼎的时候,袖口里的传音母铃就飘上了空……
&esp;&esp;宝玉也这样做了,只是一个瞬间,就发现传音母铃里多了一张地图,上面有红线蜿蜒崎岖,互相牵连好像不规则的蛛网……
&esp;&esp;“诸位,”
&esp;&esp;高空传来尖细的声音:“地图是以整个南宁国为范围,包括所有远离城池的地方,尔等自去,百日后,按照手中传音母铃的数量,取三元得中。”
&esp;&esp;哗!
&esp;&esp;这声音刚落,无数的视线就砸在了宝玉的身上。
&esp;&esp;南宁国的冬天还是很冷的,宝玉觉得比大周更冷,但是被这么多的视线夯在身上,他觉得浑身都要冒汗。
&esp;&esp;不是害怕,而是一种兴奋得让他想要仰头呼啸的感觉,
&esp;&esp;他和这些人一起喝酒、玩耍,等的,可不就是这样的一天吗?
&esp;&esp;【骄子,骄子,无数的骄子!这都是真正的骄子!】
&esp;&esp;很多人,神女忘忧和神女无梦,这两个已经交过手了,也是少有的,可以在交手后再次有资格和他对战的强悍人物,这两位神女有性格缺陷,进士的道理也被他克制,但是,真的有能耐和他交手了!
&esp;&esp;还有笑三笑就要怒杀人的上官容,从没笑过,不知道笑起来会有多恐怖,有剑扫天涯宁峰,从不带着佩剑的他,他的剑,到底又藏在哪里?
&esp;&esp;门前客萧城、小三元令狐珍儿、喜欢说‘愧煞愧煞’的郑柏然、老相识崔凌峰,还有那个自诩坏心眼的,喝酒三杯倒的混蛋裘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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