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。
&esp;&esp;这一片山脉在这一击中全被夷为平地,山中的无数生灵都烟消云散。
&esp;&esp;九黎族人受到的波及同样很大,辛辛苦苦建立的营地毁于一旦,甚至,有修为稍弱的人直接被震死了。
&esp;&esp;哀鸿遍野,鬼哭狼嚎。
&esp;&esp;蚩尤见到这一幕,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,自己这看似势在必得的一击竟然是旗鼓相当的结果,谁也没能奈何得了彼此。
&esp;&esp;这怎么行?
&esp;&esp;这是他的地盘,面对上门挑衅之人,自己竟然未能占的半分上风,这是奇耻大辱。
&esp;&esp;何况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,自己若是未能给予强敌致命一击,那是对自己威严最大的挑战。
&esp;&esp;“有几分真本事,但这点本事还远远不够。”蚩尤高高地飞了起来,仿佛要接近苍穹顶部,居高临下。
&esp;&esp;姬无相也不甘示弱,仿佛是冲天炮,脚底的空气发出一声巨响,他也冲到蚩尤的高度,遥遥相望。
&esp;&esp;双方都明白这是一场十分艰难的战斗,蚩尤虽然说的很好听,并没有把姬无相放在眼中。
&esp;&esp;但是,实际上他的胜算并没有那么大,情况也并没有那么乐观。
&esp;&esp;双方对峙着,只有风吹过的声音,压抑的可怕,彼此的眼神碰撞中似乎有火花闪现。
&esp;&esp;姬无相也真正地体会到了蚩尤的强大,上次蚩尤逃走让他认为蚩尤徒有其表,不足为据。
&esp;&esp;但从刚才那一击看来,自己看错了,上次蚩尤保留了实力,这才是他的真实水平。
&esp;&esp;而这里不是滇南,天棋的威力并没有完全被激发出来,毕竟天棋在滇南已经十分完善,而在这片区域是他仓促布下的,威力没办法相提并论。
&esp;&esp;可姬无相并没有退却,反而气势汹汹地说:“蚩尤,上次让你从滇南逃走了,这次绝对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。”
&esp;&esp;蚩尤已经积蓄了力量,准备发动第二轮攻击,但听到这句话后,眼中露出了疑惑之色,道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我什么时候去了滇南,有岂会逃走?”
&esp;&esp;“做过的事不承认,这可不是你蚩尤的风格,也与你的身份不符合。”姬无相不屑地说,心说原来蚩尤是这样的人,看来传说果然有误,见面不如闻名。
&esp;&esp;“也罢,你不承认也没关系,反正今天我要为手下的人报仇雪恨。”顿了一下,姬无相接着说。
&esp;&esp;这可把蚩尤搞糊涂了,心说莫非这是对方故弄玄虚,以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?
&esp;&esp;可有问题,他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,执着地追问:“姬无相,打之前先把问题说清楚,我承认杀了你的手下不假,可我什么时候去了滇南?”
&esp;&esp;蚩尤制定的对武者的报复计划,已经杀了不少武者,其中当然少不了姬无相的人。
&esp;&esp;所以,蚩尤并没有否认这一点,但他并不清楚姬无相根本不是指的这件事。
&esp;&esp;姬无相见蚩尤一而再,再而三的否认,更加轻视,不屑地说:“你既然承认杀了我的手下,那还否认去过滇南,有必要吗?”
&esp;&esp;“为什么没必要?”蚩尤怒气冲冲地说,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动手的冲动,说:“我蚩尤敢做敢当,我做过的事,绝对不会否认,但我没做过的事,哼,谁也别想往我头上扣。”
&esp;&esp;“哈哈,说的多么大义凛然,可你的所作所为与你的言行背道而驰,完全不相符。”姬无相戏谑地狂笑道。
&esp;&esp;蚩尤的怒火越来越盛,张开大嘴,仿佛打雷一样咆哮道:“我说过我没去过滇南,就是没去过。”
&esp;&esp;蚩尤面色狰狞,眼中冒着凶光,令人不寒而栗。
&esp;&esp;恰恰是这一番举动令姬无相心中一怔。
&esp;&esp;姬无相的聪明极少有人能比得上,他虽然一腔怒火与仇恨,却也没有完全被蒙蔽双眼,从蚩尤的反应中,他看出了一点端倪。
&esp;&esp;莫非其中有什么内幕?
&esp;&esp;他平息了一下怒火,问道:“蚩尤,我问你,你前段时间真的没去过滇南?”
&esp;&esp;“滇南又不是什么好地方?我去那里做什么?哼!”蚩尤不屑地说。
&esp;&esp;蚩尤的轻蔑不加掩饰,反而十分逼真,本性流露。
&esp;&esp;姬无相立刻就读懂了这一点,心中一动,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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