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出彻骨的悔恨,和痛苦,实在不忍再打击她了。
&esp;&esp;可她又怀疑陈鱼儿说的这些话。
&esp;&esp;她怎么可能,会喜欢上李南方呢?
&esp;&esp;别忘了,他们可是昨晚才认识的。
&esp;&esp;他又是段香凝的“丈夫”,算是她姐夫了。
&esp;&esp;尽管,她在早上时忽然鬼上身,主动为他做了那么丢人的事。
&esp;&esp;就在段零星心里想着这些,本能的盯着地板出神时,就听陈鱼儿又说道:“段零星,说实话,所谓的段家四凤中,我看也就是你能成些气候。别感激我,我也不是在恭维你。”
&esp;&esp;“哼,我稀罕你的恭维吗?”
&esp;&esp;段零星冷哼一声,故作不屑的样子。
&esp;&esp;陈鱼儿也没在意她的态度,只说她想说的话:“我高看你一眼,不是你有多么的优秀,而是其他三风的缺点更加明显。
&esp;&esp;段香凝肩负段家权力北渡的重担,在段家的大力支持下,数年间却只能玩转陆家那种小门小户,可谓是个标准的脑残。
&esp;&esp;段襄虽说四风中功夫最高的,心也最狠,但却是心胸狭窄之辈,尤其不知天高地厚,分不清哪些人能惹,哪些人又不能惹。
&esp;&esp;至于段宁,可能是受了段香凝的传染,非但智商堪忧,而且还又胆小怕事,也就能在段家耍耍小姐脾气罢了。
&esp;&esp;你么?
&esp;&esp;呵呵,段零星,知道我为什么要高看你一眼吗?”
&esp;&esp;要不是被这个问题吊着胃口,段零星早就翻脸了。
&esp;&esp;尽管她也承认,陈鱼儿所分析的三个姐姐,确实很透彻。
&esp;&esp;看到她只是咬牙,却不说话后,陈鱼儿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,笑了下:“你唯一比你三个姐姐强的地方,是因为你心思单纯,又善良。也正是这两个优点,才能让你在段家四凤中出类拔萃。而且更重要的是,心思单纯且善良的女孩子,运气一般都会好些。”
&esp;&esp;段零星总算可以说话:“呵呵,没想到大名鼎鼎地岭南陈五,还有当神棍的潜质。”
&esp;&esp;陈鱼儿淡淡地回应:“错。
&esp;&esp;我能看出这些,不是我有神棍的潜质,而是我天生就能看透别人的本性。
&esp;&esp;要不然,我也不会年轻轻就身居军情要职,创下岭南陈五的名头了。
&esp;&esp;同样,当年如果我没看出储皇是百年难见的英才,我会对他这样痴情么?
&esp;&esp;可惜,我却亲手毁了他。”
&esp;&esp;“哈,你说的好像真得那样。”
&esp;&esp;段零星哈的一声笑,忽然想起了什么:“哦,对了,我差点忘了,岭南有很多人,都懂得玄门之术。你能有这本事,也应该被某个高人调教过。”
&esp;&esp;陈鱼儿嘴角抿了下,没说话。
&esp;&esp;这也算是默认段零星说的没错了。
&esp;&esp;段零星来兴趣了:“问你个事,你看人一直都是这样准吗?”
&esp;&esp;“也有看不透的时候。”
&esp;&esp;陈鱼儿摇了摇头,开始穿衬衣。
&esp;&esp;“谁?”
&esp;&esp;“你的心上人。”
&esp;&esp;“我的心上人?”
&esp;&esp;段零星一呆,接着醒悟她是在说谁了,登时羞怒的骂道:“胡说——你怎么看不透他了?”
&esp;&esp;“他就像是藏在一团迷雾中。”
&esp;&esp;陈鱼儿扣上衬衣的最后一颗纽扣,抬头看着窗外,声音忽然变得空灵了起来:“我见到他的第一眼,本觉得他很平凡。可在看他第二眼时,他的样子就变了。”
&esp;&esp;段零星有些惊讶:“他会变脸?”
&esp;&esp;眼眸横扫,看了眼段零星,陈鱼儿真想骂出“白痴”二字。
&esp;&esp;话到嘴边,忍住了,摇头说道:“不是。我说他的样子变了,那是因为他的面相命格忽然变了。而不是他的五官,出现了什么变动。”
&esp;&esp;玄门中讲究,人这一辈子的命运好坏,都隐藏在五官中。
&esp;&esp;这就是所谓的命格。
&esp;&esp;一般来说,人在过了束发之冠的年龄后,命格就已经成熟,不会轻易改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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