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周五婶家比较穷是因为周五叔很久以前就没了,大勇哥和二义哥以前生病要花很多钱,周五婶就把周五叔的地给卖了,只留了四亩。“
&esp;&esp;满宝打小跟着小钱氏,这类八卦知道的不要太多,白善宝和白二郎都听得津津有味。
&esp;&esp;“等到大勇哥娶媳妇没钱,周五婶就把剩下的四亩地也给卖了,给家里起了房子,又娶了媳妇,好在大勇哥那时候分了丁田,”满宝道:“不过等到二义哥要娶媳妇,周五婶又从大勇哥那里拿了四亩地来卖……”
&esp;&esp;杨和书≈ap;ap;众人:……
&esp;&esp;满宝嘿嘿一笑,乐道:“当时村长还找上门去把周五婶骂了一顿呢,说他们好逸恶劳,只想着卖地,以后没东西留给子孙,只有越过越穷的份儿。然后周五婶就不敢卖地了,但日子也过得不好。”
&esp;&esp;癞头家就好理解了,“他是赌的,以前他家日子比我家的还好,我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,我们家吃晚食,他们家就飘过肉香,然后我肚子就好饿,我娘就让我大嫂给我煮鸡蛋吃……”
&esp;&esp;满宝道:“他赌钱,既不记吃也不记打,一年多的功夫就把家底给赌光了,然后他就把我小侄女给卖了,还叫来收钱的人打断了一条腿,现在只要有钱了还去县里赌钱呢,我觉得赈济粮不应该给他,但得给他老爹和他儿子。”
&esp;&esp;杨和书皱眉,这可不好操作。
&esp;&esp;“周虎哥家,”满宝“唉”的一声。
&esp;&esp;白善宝和白二郎也跟着“唉”的一声。
&esp;&esp;杨和书就好奇的问,“他们家怎么了?”
&esp;&esp;“周虎哥家里以前可有钱了,是除了村长家里最有钱的。”
&esp;&esp;杨和书早在满宝说村长去骂周五婶时就知道她不是村长家里的了,没想到竟然也不是第二好的人家吗?
&esp;&esp;杨和书问,“他也赌钱?”
&esp;&esp;“周虎哥才不赌呢,只是虎嫂子去年难产,现在还得吃药呢,一下就把家底给掏空了,唉~~”
&esp;&esp;“唉~”
&esp;&esp;“唉~”
&esp;&esp;杨和书看着垂着脑袋的三个孩子,觉得那叫周虎的在村里人缘应该不差。
&esp;&esp;他沉思道:“一场病便能让一个稍富裕的家庭倾家荡产呀。”
&esp;&esp;“可不是吗,所以我爹常说,有啥不能有病,我们要是敢去河边玩儿,或是淋雨,回去就一定会被揍一顿。”
&esp;&esp;杨和书笑问,“你父亲叫什么名字?”
&esp;&esp;满宝精神一振,乐颠颠的道:“我爹叫周金,我家可穷了,你可要记住了喲。”
&esp;&esp;杨和书笑容一僵,问道:“为什么要让我记住?”
&esp;&esp;满宝和白善宝对视一眼,连忙道:“没什么,没什么,你只要记住就行了。”
&esp;&esp;杨和书就揉了揉额头,问道:“你们猜出我的身份来了?”
&esp;&esp;满宝眼睛亮晶晶的,问道:“你什么身份?”
&esp;&esp;他什么身份?
&esp;&esp;杨和书定定的看了满宝一会儿,见她眼睛晶亮,并不心虚,而一旁的白善宝也满怀期待的看着他。
&esp;&esp;只有白二郎一脸懵懂。
&esp;&esp;他便忍不住笑道:“也没什么,就是罗江县新到任的县令而已。”
&esp;&esp;他问满宝和白善宝,“你们见过我?”
&esp;&esp;他到任也有二十天了,满宝他们在街上不小心看到他也是有的。
&esp;&esp;谁知道满宝摇了摇头道:“没见过。”
&esp;&esp;杨和书怀疑的看着她,问道:“那你们是猜没猜出我的身份?”
&esp;&esp;“反正你一定是官,”白善宝道:“除了官和将要当官的人,谁还去体察民情呀。”
&esp;&esp;“为什么我一定是官?”
&esp;&esp;这下换满宝说了,“你一看就是读书人,还是细皮嫩肉的读书人,像你这个年纪的读书人,出门在外不是当官就是游学,你要游学,光明正大的告诉我们呗,还找了个迷路的借口,从白马关镇去县城,再怎么抄小道也抄不到我们这儿来呀。”
&esp;&esp;最主要的是,杨和书的表现太像他们曾经看过的一本《微服私访记》了,虽然是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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