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暮川：“你想让她学商务管理？”
&esp;&esp;陈绾绾道：“我想让她去学全球ba项目。”
&esp;&esp;暮川轻笑：“学费不低呢。”
&esp;&esp;陈绾绾：“我知道，全球ba项目全日制一学期学费20万，非全日制一学期40万。（学费参照了咱们国家的清华ba）
&esp;&esp;但是能拿到学位证书的都是世界500强争相抢夺的香饽饽。
&esp;&esp;而这一门非常枯燥乏味，也未必是周氏自己喜欢的。
&esp;&esp;但是，她身上有韧劲，有被赞美被认可的渴望，有背负着她跟她儿子的未来。
&esp;&esp;我相信她能啃下来，一旦她啃下来，不论将来公公是否将天骄集团给我们，又或者我将妤树完全交给周氏管理，这都不需要再操什么心了。”
&esp;&esp;暮川想了想，道：“那就送小叶子一起去学，还有九秧姑姑，也送去学。”
&esp;&esp;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。
&esp;&esp;万一将来这个人靠不住，随时也能有另一个顶上。
&esp;&esp;这是最近凌冽教他的为君之道：不可以让任何臣子，处在任何位置，变成不可取代的人。否则你在这个位置离了他就玩不转，就等于你被他反向牵制住了。
&esp;&esp;听见陈绾绾的话，暮川大抵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&esp;&esp;那就三个人一起去学，学习过程中可以互相鼓励、互相帮助，学出来还能互相牵制，形成良性竞争。
&esp;&esp;陈绾绾：“也……可以哒！”
&esp;&esp;她在也想不出，能比她们仨更让她值得信任、放心的人选了。
&esp;&esp;暮川笑了笑，扶着她：“我明天让宫医院的人，带着仪器过来给你做个孕检。”
&esp;&esp;陈绾绾脸上的笑容立即顿住，紧张地握住他的手：“四个月了，可以看出男女了吧？”
&esp;&esp;“我们不做这个，”暮川看向她：“你别有压力，知道吗？”
&esp;&esp;过去每一次做孕检，暮川只问胎心、胎儿状况，从不问性别。
&esp;&esp;知道这是双胞胎，他俩没有多少惊奇，因为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。
&esp;&esp;陈绾绾紧张：“我想知道。早知道，早准备。”
&esp;&esp;暮川其实也想要女儿的。
&esp;&esp;但是他不能这么说，因为他不能营造出一种：整个婆家都在盼着她生闺女的氛围。
&esp;&esp;这样很可怕，她会受不了的。暮川握住她的手，眼底透过心虚的认真：“绾绾，我喜欢儿子，知道吗？如果再来几个向筠礼筠炎这样的好儿子，我真的一点都不嫌多！我会高兴地蹦起来，真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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