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凡人,能骑这两匹马的,普通人家就算有,也是断然不敢骑的。
&esp;&esp;果然,骑白马的女郎向着薛恒喝道:“我说,你昨天就到了,怎么不去家里住,鬼头鬼脑的,住在这里搭个帐篷。还有,猎狐你也不叫我!”
&esp;&esp;骑红马的年纪稍长一些,似乎也老成的多,未语先笑,只道:“妹妹,薛郎别是在这里藏着个女人吧?一会倒是要好好搜他一搜。”
&esp;&esp;她们说话,四周的侯爵伯爵都退后老远,等听到这话,各人都是幸灾乐祸,虽不敢笑出声来,但脸上全憋着笑,看起来真是怪异的很。
&esp;&esp;张佳木这会明白过来,这两位敢情就是两位公主。骑白马的,当然就是薛恒的老婆,常德公主。
&esp;&esp;骑红马的,按年纪来推算,恐怕是永清公主。
&esp;&esp;宣宗三女,顺德、永清、常德,顺德年纪最长,怕是已经三十开外了,永清公主和常德公主都小不少,看过去也就是二十来岁,保养得法,俨然稚龄少女一般。
&esp;&esp;果然薛恒老大的不好意思,不过,尚公主的人不比普通男人,怕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,他上前几步,却不高声,只在常德公主耳边低声轻语,没过一会,常德公主神色俨然,又与永清公主窃窃私语了一阵,两个公主看向张佳木的眼神,便已经颇为不同了。
&esp;&esp;她们倒也大方,在场的人不少,也没有避讳的意思。
&esp;&esp;大明宫廷虽不如蒙元那样胡风严重,也不如唐廷那么开放,但也不至于出个门也要扭扭捏捏的。只是公主不允许干预政务,所以史书留名的少,远不及大唐公主开府建衙那般风光罢了。
&esp;&esp;薛恒上去说话之后,各人也依次见礼,常德公主对着阳武侯薛琮笑道:“抢了你白狐皮,可真不好意思。”
&esp;&esp;遇着公主抢东西,薛琮身份差的远,又是女人,总不能露出小气的神情,当下只得一笑了之,只道:“公主看得上,区区微物,当然是公主先拿就是了。”
&esp;&esp;“也不算区区微物啊。”常德公主心情还真是小女孩一般,拿着手中狐皮,向着永清公主娇笑道:“看啊,二姐,从尾部贯穿过去的,一点儿也没伤着皮子。”
&esp;&esp;“是好。”永清公主也看了一会,啧啧称赞一通。
&esp;&esp;“张百户,你请过来。”这会儿,常德公主又变的老气横秋起来,她把张佳木叫过来,上下打量了一通,正儿八经的点头赞道:“不错,长身玉立,生的不算很俊,但本事真的很好。”
&esp;&esp;在场的人差点哄笑起来,怎么说也是一个妙龄公主,这般品评男子,真的是笑话儿一般了。
&esp;&esp;薛恒在一边,也闹了一个大红脸,拼命咳嗽,向自己妻子打着眼色。
&esp;&esp;“咳,”常德公主自己也知道闹了笑话,不觉有些薄怒,向着众人瞪一下眼,怒道:“你们知道什么。”
&esp;&esp;她又向张佳木正色道:“适才夸你,倒是母后的原话。她老人家前几天见了你一面,倒是赞不绝口。你家也是国朝世家,门弟不算高贵,但也是累世经年的效力,很有血汗功劳,你要好生替朝廷办事效力,将来朝廷也不会亏待你的,晓得吗?”
&esp;&esp;这才是公主该说的话和口吻,张佳木这才恭恭敬敬的答道:“是,公主教诲的极是,小臣一定依命而行。”
&esp;&esp;“嗯。”常德公主想了一想,又对张佳木轻声道:“有人一直想着你,你知道吗?”
&esp;&esp;张佳木心中早就明白,怕是当初对重庆公主的事已经叫这些人知道。但此时此刻,真的不是提及儿女私情的时候。
&esp;&esp;他想了一想,只得答道:“臣不知道,亦不愿知道。”
&esp;&esp;“唉!”常德公主大为失望,不过,想了一想,难道还能有别的回答?于是点一点头,转身向着永清公主道:“我看我们回去吧,别叫她们找了过来。”
&esp;&esp;但话说的迟了,没过一会,看到几十人骑马过来,全是一般打扮的漂亮女子,再近一些,看出来全是十五六岁稚龄,一个个都美艳不可方物,容光照人。
&esp;&esp;常德公主向着众人道:“都跪下吧,是重庆公主她们。”
&esp;&esp;她是已经嫁人的公主,体例上不必太计较讲究,但太上皇诸女全未成年,亦是都没有嫁人,从重庆公主,到嘉善公主、淳安公主、崇德公主,都尚未婚嫁,她们到来,外臣当然不便擅见。
&esp;&esp;于是各人俯首躬身,一个个趴伏在地,不敢抬头。
&esp;&esp;蹄声嗒嗒,没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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