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警车的警笛声,那些围观的人自觉让出了道路,肖正阳和谷警官下车,朝着被围观的那户人家走了过去。
此时那户人家的大门外已经放置了隔离带,从不太高的院墙往里面看去,有几个警务人员正在里面的正房中进进出出的忙碌。
肖正阳走过去,那些警务人员纷纷跟他打招呼,肖正阳也分别回应。
还没走到正房门口,宋队长从里面迎了出来,看到肖正阳,他道:“我估计你第一个就得来这家,已经等你多时了。”
肖正阳朝里面看了看,虽然看不到什么,但是那种浓烈的血腥味还是让他感觉不舒服。
“宋哥,里面是怎么回事?”
宋队长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道:“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和宋队长一起进了这家房子,刚进门,肖正阳就看到离门大概一米五的位置有一具血红的尸体,和谷警官说的一样,这具尸体全身鲜红,触目所见,都是全是鲜血淋漓的肌肉和筋膜组织,竟然是从头到脚的皮肤都被剥下去了。
看到眼前这具被剥了皮的尸体一只手向前伸着,一只手压到了身子底下,同时双腿也是一曲一直的状态,肖正阳转头看向宋队长:“宋哥,这具尸体的姿势有些不对啊?他怎么像是从哪里爬过来的?”
宋队长朝东屋的门指了一下:“你就去看看就知道了,要不然我这么说这起恶性事件诡异呢,如果是普通的凶杀案,也不会把你从课堂里找出来。”
肖正阳走进了东屋,用眼睛在屋里瞄了一圈,看到这屋里还有两具尸体,虽然也是被剥了皮,但是从两具尸体的身材大小上看,肖正阳也能断定出这两个人应该是一个岁数大一些的妇女,另一个是年纪十二三的孩子。
那具妇女的尸体蜷倒在屋里的土炕上,而那个孩子的尸体,则是蜷缩在西北墙角,虽然两者色死相比较惨烈,但是他们身体周围的血迹并不是很多,最明显的反而是从土炕道东屋门只见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,结合外面的那具男尸,想必是他在爬行的时候,留下来的。
肖正阳越发奇怪,问宋队长:“宋哥,这三个人看上去怎么像被剥完皮之后才死掉的?”
宋队长道:“我们也是这么怀疑的。刚才我跟这户人家周围的邻居调查过,发现他们昨天晚上并没有听到这边发出任何可疑的声音。你也看到了,这家一家三口好像是被人先剥皮,然后才死亡的,可是让人想不通的是,如果先剥皮,这些人为什么没有发出惨叫的声音。”
“我记得还有两家也遭遇了同样的状况,难道那两户人家也是这个样子?”
“基本上都差不多。相差的不过是有的人家死的人多,有的人家死的人少罢了。肖兄弟,你看看,这起凶杀案件是不是邪祟或者道术界的败类在作恶?如果是的话,恐怕这件事就要麻烦你帮忙了。如果不是,我们这些人全力缉捕凶手。”
肖正阳道:“那我得用法器测试一下。”
说着,肖正阳掏出了罗盘,还没有对罗盘打出印诀,罗盘中间的指针就已经开始自行转动了起来,不过和感应到阴气那种和风扇一样的转动不同,指针是转一点停一下,就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阻碍指针转动一样。
宋队长伸头在旁边看着,疑惑地问道:“兄弟,你这罗盘是不是坏了,咱们这么卡?”
肖正阳道:“不是罗盘出毛病了,是它感应到了一些不同的信息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宋队长的眼睛一亮。
肖正阳还是没有直接回答宋队长的话,而是手托着罗盘在屋里走了两圈,抬头问道:“宋哥,你们来现场之后有没有找到这些死者被剥掉的人皮?”
宋队长摇头:“我们寻找过,可以断定,这些死者的人皮都不在现场,至于去了哪里,我们现在暂时没有头绪。”
这回肖正阳更加肯定了:“宋哥,这件事情恐怕你们不能直接对付的了,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,做出这些凶残行为的,应该是一位邪修。”
和肖正阳接触这么长时间,宋队长自然知道邪修是什么,这下他皱起了眉头:“如果真是邪修的话,难道我们这些人就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作恶,自己在一旁无动于衷?”
肖正阳苦笑道:“宋哥,你的心情我理解。不是让你们看着,只不过对付邪修只能靠我们这些阴阳术士,先前我表哥也让你见识了阴阳术士的本事,如果你贸然让其他警察大哥出手,恐怕会造成更大伤亡的。”
“那……你说我们该怎么办?”
肖正阳在心头思忖了一下:“要不咱们兵分两路,你们在明做一些面子上的工程,走访调查按程序来,不过在调查的时候发现不对,你们不要插手,只当做看不到。而我在暗,你们有线索了,我直接想办法去解决。”
“那……你可比我们面临的危险更大啊!”
肖正阳嘿嘿一笑:“自古正邪不两立,不管是那些名门大派何时左道散修,都是邪修的死敌,这件事情即便你不来找我,我听说了,也会过来对付那个邪修的。而且,如果我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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