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其实张百仁知道,三征就是一个虎头蛇尾。
&esp;&esp;高丽如今已经困顿疲惫,两次东征耗尽了高丽的国力,高丽如何还有国力与大隋继续征战?
&esp;&esp;这绝对是一个灭高丽的好机会!千古难逢的好机会。
&esp;&esp;将杨广迎入临朔宫,张百仁也不多问,征讨之事自然有朝中武将做主,用不着自己费心。
&esp;&esp;如今民怨沸腾,三军离心,张百仁也不想自讨苦吃。
&esp;&esp;“陆风!陆雨!”张百仁端坐在楼阁上喝着茶水。
&esp;&esp;“都督!”二人齐齐走上来。
&esp;&esp;张百仁道:“本都督这里有上古风婆、雨师的功法,今日赐予你二人,望你二人好生修行,早证大道。”
&esp;&esp;“居然是上古功法,都督哪里寻来的!”陆雨眼中满是星星,捧着怀中功法面带笑容,告了一声罪连忙走下去。
&esp;&esp;瞧着二人远去的背影,张百仁摇了摇头。
&esp;&esp;“都督!乙支文德求见!”鹰王通秉。
&esp;&esp;三征高丽,不单单是中土之人坐不住,高丽的也坐不住了。
&esp;&esp;“叫他进来!”乙支文德所为何来,张百仁心中再清楚不过。
&esp;&esp;高丽
&esp;&esp;乙支文德与高丽王看着眼前的沙盘、信报,俱都是露出了凝重之色。
&esp;&esp;“国师以为如何?”高丽王看向乙支文德。
&esp;&esp;乙支文德眉头皱起:“乞降!”
&esp;&esp;高丽王闻言顿时面色难看下来:“难道仅仅有乞降一途吗?”
&esp;&esp;“陛下,我高丽不足大隋一郡之地,杀敌一千自损八百,在征战下去,我高丽就算是能胜,国中又能剩下几个人?和亡族灭种有什么两样?”乙支文德苦笑道:“你看看高丽的国报,如今高丽剩余的粮食、百姓,都不足以支撑这一战。”
&esp;&esp;“前两次高丽折损大隋将士五十万以上,这等滔天血恨,大隋岂能放过我等?只怕亡族灭种就在眼前!”高丽王瘫软在地。
&esp;&esp;乙支文德捻着胡须,过了一会才道:“臣倒是有一计,就是不知能不能成。”
&esp;&esp;“你且说来!”高丽王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之人,赶忙开口道。
&esp;&esp;乙支文德低声一笑,开始缓缓低语。
&esp;&esp;过了一会,高丽王阴沉着脸道:“太危险!一旦被对方察觉,惹得大隋天子大怒,此事怕是完了!”
&esp;&esp;“没得选择!难道除了这一计策,大王还有别的办法吗?”乙支文德看着高丽王:“只要能将那昏君诓回去,大隋便亡了,哪里还有心思管咱们。”
&esp;&esp;“富贵险中求!”高丽王咬紧牙齿,看向了乙支文德:“此事全部都拜托国师了。”
&esp;&esp;“陛下放心,事关我高丽举族性命、前途,下官必然拼死以赴”乙支文德恭敬一礼。
&esp;&esp;夏,四月,榆林太守成纪董纯与彭城贼帅张大虎战于昌虑,大破之,斩首万馀级。
&esp;&esp;甲午,车驾至北平。
&esp;&esp;五月,庚申,延安贼帅刘迦论自称皇王,建元大世,有众十万,与稽胡相表里为寇。诏以左骁卫大将军屈突通为关内讨捕大使,发兵击之,战于上郡,斩迦论并将卒万馀级,虏男女数万口而还。
&esp;&esp;大隋如今内部也乱成一锅粥,看着手中的情报,张百仁眉头皱起来。
&esp;&esp;真正的乱世终究是来了!
&esp;&esp;“拜见大都督!”乙支文德面色憔悴,直接鞠躬到底。
&esp;&esp;“坐吧!都是修行中人,何必这般客套”张百仁放下手中情报。
&esp;&esp;北风吹来
&esp;&esp;乙支文德直接跪倒在地,额头触地,一言不发。
&esp;&esp;“为何如此?我等修行之人跪天跪地跪父母,你早就成就阳神,怎么还这般?”张百仁道。
&esp;&esp;“都督,老夫这一跪,是代表我高丽数十万百姓、高丽举国君臣,以及汉家无数儿郎跪拜的!”乙支文德拜服。
&esp;&esp;“为何?”张百仁看着乙支文德,目光多了点别样的味道。
&esp;&esp;虽然张百仁与与乙支文德多有冲突,但乙支文德确实是真人,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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