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了,之前还去过武昌、长沙和深圳等地,下一步会到广州、江西作短暂停留,最后一站是沪城,停留会长达二十天之久。”
&esp;&esp;“还有这事儿?”狄耘毕竟有公安的警觉,他有点怀疑事情的真实性,“行程这么详细?总设计师虽然已经完全卸任,但也不至于这么高调地去宣扬吧。”
&esp;&esp;“你的怀疑是对的,总设计师是以休息的名义进行此次活动的,而且主要目的地应该是深圳,其次是上海,但为了看上去更像休息,所以要多绕几个地方,刚好也多了解点信息。所有的一切,都是不怎么漏声息的。”张本民道,“至于公开报道方面,则是在活动结束后,大概是三月下旬的样子,《深圳特区报》会刊登相关文章。”
&esp;&esp;“听你这么一讲,怎么感觉你是在中央工作的?”
&esp;&esp;“狄局你开玩笑了,不过我倒是有位亲戚在那边,所以偶尔能听听消息而已。”张本民的表情故意显露出一丝得意。
&esp;&esp;“真假的啊?”狄耘眼皮一抻,“怎么感觉有点云里雾里的。”
&esp;&esp;“说假话有意思么?除非是我那亲戚想逗我玩,跟我开这么大玩笑。”张本民道,“不过听了他的一番分析讲解后,又觉得是那么在理、那么迫切需要,根本就没理由去怀疑什么。”
&esp;&esp;“哦,能不能说来听听?”
&esp;&esp;“那有什么不能的。”张本民吧烟头摁灭,道:“两位都是体制内的,知道当前的形势如何。从国内看,经济运行存在深层次上的问题,导致发展速度变缓,经济体制改革陷入僵局、对外开放也面临重重困难;从国际上看更不得了,大范围的共产主义运动受挫,尤其是东欧一些社会主义国家,还因为改革而变了颜色。”
&esp;&esp;“行啊,国庆队长。”狄耘听到这里点起了头,“终于摸到你的背景关系了,没想到还那么大!”
&esp;&esp;“这么说来,狄局你是不怀疑我所说的了?”张本民笑问。
&esp;&esp;“相信,绝对相信!”
&esp;&esp;“呵。”张本民一点头,压起了嗓子,“两位领导,刚才说的可是绝密啊,透露出去没准是要治罪的,而且丑话说在前头,到时我是不会承认是我说出来的。”
&esp;&esp;“不能说,这还能说出去嘛。”郑得冠赶忙表态。
&esp;&esp;“没错,所以啊,还是少听为妙。”狄耘仰头一笑,道:“还是说说你的投资建议吧,来点实惠的。”
&esp;&esp;“我可没有跟你们神侃,投资建议就是跟刚才说的南方讲话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。”张本民道,“你们想想,政治风向一出,那还不引起一波发展大潮?这次谈话,是改革进入新阶段的标志,大胆地试、大胆地闯,将成为关键字眼。很快你们就能感觉到经济建设的热浪扑面而来,带来的冲击有多么巨大。告诉你们,就在今年,有一批体制内的人会在新政策下纵身一跃跳出体制外,去下海经商。那批人,会被历史记载,俗称‘九二派’,一定程度上讲,他们将是推动经济高速增长的一股重要力量。”
&esp;&esp;“乖乖!”郑得冠感叹了起来,“今晚这顿饭吃得可真值,多少也算是开了些眼界。”
&esp;&esp;“郑区长,那可不是什么多少?分量真是很足的!”狄耘长叹一声,“就跟参加了一次专门的培训或研讨班一样,很有收获。”
&esp;&esp;“不能这么抬举我,这种夸奖要不得。”张本民摆手一笑。
&esp;&esp;“不是抬举,是真实感受。”郑得冠很虔诚地道,“刘队,你的投资建议到底是什么?”
&esp;&esp;“股票这个红利怕是没大多意思了,两个多月的期限,利润空间不是太可观,当然也可以入进去,只要资本足够大,那也能赚翻。”张本民道,“不过考虑到动用大资本有风险,还是改投铝锭吧。”
&esp;&esp;“铝锭?”郑得冠并不太熟悉这个行业,“就是铝块么?”
&esp;&esp;“对,工业上重熔用的铝制品。现在是六千元一吨,三个月后,能涨到三倍。”张本民道,“前后不过三个月多一点,利润还是挺高的,而且不用找什么关系人,只要雇几个人帮忙就行,甚至完全可以自己操作。”
&esp;&esp;“一变三?”狄耘抿起了嘴,点点头道:“确实够诱人。”
&esp;&esp;“就说你出不出手吧?”郑得冠道,“反正 我要搞一把试试。”
&esp;&esp;“国庆队长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不搞一把不是对不起他嘛,搞!”狄耘这次很干脆,“砸锅卖铁也得凑笔钱!”
&esp;&esp;“那是了,机会难得,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个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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